想到這,林醉柳嘴角勾起一抹壞壞的笑。
“讓我再看看。”她順手便把木惋惜手裡的藥酒給拿了過來。
這酒味已經很濃烈了,在宣妃殿,林醉柳倒是沒有好好地聞一聞。
這下她緩緩揭開蓋子,湊近鼻子,微微地閉上眼,細緻地聞了聞。
果真,有那幾味藥,不過藥味倒是被酒的氣味掩蓋的正好,若不是自己細心聞,還真的感覺不出來。
看來這淡晴宣釀酒的本事,倒還真有兩下子,可謂是名不虛傳了。
“給孟郊塵的酒?”林醉柳笑著說,又把那酒放回了木惋惜的懷裡。
木惋惜一臉窘迫地點了點頭。
她本來就是想親口告訴林醉柳整件事的,沒想到這麼快就林醉柳給看破了。
“所以你那日去驚聞閣,也是為了這事?”林醉柳的語氣忽然嚴肅了起來。
那日木惋惜,可是中了驚聞閣的毒,若不是孟郊塵跟她恰好在隔壁,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是的……宣妃說我幫她尋回那手鍊,她就幫我釀藥酒,畢竟這北環城的釀酒師我都尋過了,都是說這淡晴宣的手藝最好。”
木惋惜倒是覺得沒什麼,雖然當時在驚聞閣被發現,自己心裡也很害怕……
但是現在,她還是相安無事的呀。
“孟郊塵知道這件事嗎?”林醉柳有些生氣了。
孟郊塵可是知道,木惋惜僅僅為了個與他調養的藥酒,險些喪了命!
木惋惜又搖了搖頭。
林醉柳甚至都有些後悔告訴眼前這個傻丫頭,藥酒一事了。
其實這藥酒對於孟郊塵的身子來說,本就是可有可無的東西,只不過是有了之後,便有十足的把握,能徹底將身子調養好,不留病根。
惋惜,還真是太傻了。
林醉柳怒氣衝衝地拍了下桌子,便站起了身子。
“阿柳?!”木惋惜把懷裡的藥酒放在桌子上,趕緊起身,緊張地拉著林醉柳耳朵胳膊。
她覺得下一秒,林醉柳就要衝出去找孟郊塵了。
林醉柳嚴厲地瞪著木惋惜,示意她放開。
“畢竟在驚聞閣,也是孟郊塵救了我,而且我們師徒一場……”木惋惜急急地解釋。
畢竟這件事是她心甘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