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郊塵!”木惋惜竟是氣喘吁吁地趕到了現場。
孟郊塵慌忙跑過去,扶著她。
“你怎麼出來了,你身子還未痊癒!”他的語氣有些生氣。
木惋惜看著淡晴宣的表情,又看看封消寒,明白自己已經來晚了。
“手鍊呢?”她朝孟郊塵伸手。
孟郊塵頓了下,把那手鍊放在了木惋惜的手上。
“你為何要幫她拿回這個,她逼你了?”孟郊塵直截了當問道。
這話,刺的淡晴宣心裡一痛。
“我和宣妃之間的事,宣妃沒有逼我。”木惋惜說完,覺得自己有些對不住淡晴宣。
畢竟當初,還是自己去求淡晴宣,讓她幫忙,淡晴宣才提出這個要求的。
“看見了嗎,白老誤會人了。”淡晴宣淡淡地說著,卻是一件氣的拳頭都握緊了。
“東西給你,改天再一次吃茶!”木惋惜強行扯出一抹笑容,裝作跟淡晴宣樣子很好一般,將那手鍊遞給了她。
淡晴宣似乎很滿意這樣的結果,也甜甜地笑著點了點頭,伸手接過那手鍊。
孟郊塵冷著臉,連一句再見也不說,便拉著木惋惜的胳膊,準備離開。
畢竟,木惋惜還需要休息。
看著走了的兩人,淡晴宣像洩了氣兒的皮球,瞬間便呆坐在石凳上。
“宣妃娘娘,我們是不是,也應該聊一聊了?”一旁一直在看戲的封消寒,倒也跟著坐下了,眼神看向淡晴宣手裡的手鍊。
送木惋惜回到屋裡的床上,孟郊塵還在不依不饒地問。
“你到底為什麼幫她?”
他只是想知道真相,不想木惋惜這樣瞞著自己。
明明,自己也可以跟她一起去找封消寒拿這手鍊的,而且那樣的話,木惋惜也不會受傷了。
“這是我的事,什麼時候我做一件事情,還要跟你說原因啊?”木惋惜故意這樣說道。
阿柳說了,儘量不要讓孟郊塵知道這病很嚴重。
“因為,我可以你幫你。”孟郊塵的語氣,忽然嚴肅起來。
木惋惜聽得心裡一怔,嘴上卻還是不鬆口:“不需要。”
孟郊塵皺眉,沉默了很久,什麼也不說徑直離開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