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姑娘,行動這麼快麼……
淡晴宣心裡覺得是木惋惜,可是又不敢確定,畢竟眼前可是驚聞閣第一殺手封消寒,她木惋惜能有什麼法子,從封消寒手裡把東西給搶過來呢?
“弄丟了本宮的東西,竟還如此理直氣壯,連閣主,就是這般教你的?”
“木惋惜,宣妃可是認得?”封消寒直接問道。
淡晴宣一愣,還果真是她。
只是……為何木惋惜沒有拿著手鍊來找自己呢。
兩人正在僵持著,倒是聽見封消寒身後又出了些動靜。
“淡晴宣!”這邊,孟郊塵怒衝衝地趕了過來。
一轉眼看到封消寒在場,孟郊塵倒是立刻收斂了些,裝作白老的語氣和模樣。
“老夫手上這東西,可是宣妃娘娘的?”孟郊塵舉起一個手鍊,冷冷地說道。
那個手鍊,正是兩人方才在議論的那條,章挽的手鍊。
淡晴宣徹底慌了。
她不是慌手鍊的問題,而是,她害怕這麼冷漠的孟郊塵,她害怕孟郊塵誤會了她
但,孟郊塵又是如何知道了……難道木惋惜把自己給出賣了不成?
“孟……白老,你聽我解釋!”
淡晴宣張張口,孟字呼之欲出,幸虧她嚥了下去。
“消寒兄,也在啊。”看見旁邊一語不發,反倒頗有看戲姿態的封消寒,孟郊塵心裡的火更大了。
想起來那日在驚聞閣,這傢伙,對女子竟然也毫不客氣,直接用了烈毒!
驚聞閣之毒,尋常之人是找不到解藥的,孟郊塵心裡也清清楚楚。
所以自打封消寒對木惋惜下了此毒手後,在孟郊塵心裡,跟他的樑子,就算是徹徹底底地結下了。
“見過白老了,那日在驚聞閣的事,白老走的匆忙,封某,在此還要向白老陪個不是。”
封消寒看著一臉怒氣的孟郊塵,趕忙說著,還衝著孟郊塵緩緩鞠了個躬。
淡晴宣看得一頭霧水,根本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
“借刀殺人,宣妃玩的還這是妙啊。”孟郊塵看見那手鍊,便瞬間明白了那日木惋惜為何支支吾吾。
為何騙自己說去吃酒,實際上來到了這驚聞閣。
還偽裝成了林醉柳的模樣。
只不過孟郊塵這心裡想不明白,淡晴宣到底是開出了什麼樣的條件,竟能讓木惋惜答應了。
“不是這樣的。”淡晴宣搖著頭,卻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跟孟郊塵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