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柳,她可是方才冒充你,進了這驚聞閣,你居然認識她?”封消寒聽了連庚的話,心裡一驚。
若是這白老跟林醉柳晚來一步,自己怕是已經要了眼前這姑娘的命。
林醉柳默不作聲,只是表情凝重地運了些氣,緩緩度給木惋惜。
“她怎麼樣?”孟郊塵將木惋惜攬在懷裡,語氣裡滿是心疼。
“毒勢暫時控制住了,你先帶她回宮,我隨後便回去,調製解藥。”
林醉柳收回氣,對這孟郊塵說。
她沒有開口問連庚要解藥,因為她心裡清楚這驚聞閣的規矩,驚聞閣的毒,是從來只配毒,不配解藥。
哪怕這中毒的人,是驚聞閣自己的人。
沒有解藥,就是沒有解藥。
“白老……這姑娘?”連庚還是覺得,這眼前的白老,是不是對這姑娘太上心了些。
從白老進宮後,連庚心裡固然對白老的行為有諸多懷疑,可是今日,驚聞閣是否失手傷了白老重要的人,連庚還是想搞清楚的。
“這姑娘是……是我師傅。”孟郊塵猶豫了一下,冷冷地回答道。
師傅?
白老的師傅……竟是這麼年輕的麼。
不過想了想,這姑娘方才帶著林醉柳的易容臉來到這驚聞閣,自己倒是絲毫沒看出來奇怪。
術業有專攻,看來這哪一行,都不能以年齡論輩分。
連庚緩過神兒來,孟郊塵早就帶著木惋惜離開了。
“我沒事……”木惋惜說著,聲音確實有氣無力。
她勉勉強強還能走路,孟郊塵怕她暈倒,便拉著她,強制讓木惋惜走路,也好保持清醒。
“無緣無故的,你為何要去招惹驚聞閣,那可是,殺人不眨眼的地方!”孟郊塵很是生氣。
他氣,木惋惜找驚聞閣有事,為何不來找自己幫忙,她明明知道自己白老這層身份上,和驚聞閣閣主是交情不錯的。
木惋惜卻只是傻傻地笑了起來。
孟郊塵眼眸陰鬱,只是不說話,拉著她往宮裡走。
一拉起木惋惜的手,孟郊塵竟是看見了她手腕上帶的那手鍊。
剎那間,孟郊塵似乎有些明白,木惋惜為何來這驚聞閣了。
“這東西,不是宣妃娘娘的嗎?”孟郊塵抓起了她的手臂,冷冷地問到。
“是……”木惋惜只覺得自己腦袋沉沉的,想趕緊跟孟郊塵說清楚,卻又覺得自己要暈過去了,連說話都很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