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庚聽完林醉柳的話,心一沉。
“放心,此時老夫一定盡力而為,敢問那位太醫叫,什麼名字?”連庚問到。
“安太醫,這名字老夫也不清楚,只是早些年在北環宮的太醫院當差,這安太醫在當時,名氣可是大得很。”孟郊塵回答道。
“連名字都沒有,這找起來,可是有些難度啊……”連庚犯了難。
“事成之後,這……”林醉柳正要許諾些報酬,倒是被連庚打斷了。
“打住,打住,既然此次幫的是廖鑾兄,就算王妃不提,老夫也必定肝膽相照,在所不辭!”連庚說道。
上次廖鑾庇護他驚聞閣兄弟的恩情,連庚心裡可是還歷歷在目,常常恩念。
“那安太醫的年紀,可是知道?”他思索了一會兒,再次開口問道。
連庚正問著,三人卻同時聽見隔壁房間傳出來些動靜。
“這是?”林醉柳一臉疑惑地看向連庚。
那聲音,有女子的嗚咽聲,雜亂細微的打鬥聲,雖說隔了面牆壁,聲音傳過來很是小,但是聽起來,也教人覺得不舒服。
連庚表情一緊,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孟郊塵卻緊緊地皺了眉。
他似是聽出了些什麼,果斷起身,便衝了出去。
“白老!”連庚和林醉柳也忙跟著跑出去。
只見孟郊塵一腳踹開隔壁屋子的門。
眼前是封消寒朕挾持著一個姑娘,那姑娘明顯用了易容術,臉皮卻是被挑開了些,那易容的皮,一般耷拉了下來,鬆鬆垮垮地掛在半邊臉上。
那姑娘的表情很是痛苦。
“惋惜!”林醉柳看清楚那姑娘的臉後,驚撥出聲。
這丫頭,不是跟自己說出來買酒吃,這麼跑到了驚聞閣!
“放開她!”
孟郊塵直接飛起一腳,踢在封消寒那僅剩的一隻手上。
封消寒倒是沒料到這白老會攻擊自己,反射性地保護,他身子瞬間被逼的,連連撤出去好遠,手也受了傷。
木惋惜失去支撐,竟是直直地倒在了地上。
她中了毒!
林醉柳近看,便忽然發覺木惋惜不對勁兒。
“你們二人,認識這姑娘?”連庚也覺得氣氛不大對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