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曾想,熬過了那段日子,出了宮門,得來的竟是這樣的訊息。
憐妃一瞬間便覺得受不了。
他如今可是皇上,怎麼能事事都為了一個女人如此衝動,上次中毒事件他便護短,這次更是搭上了自己的仕途和性命!
只不過,她也沒有機會,當面質問廖鑾了。
憐妃紅著眼,身體都在微微顫抖,對著在場的人發問道。
“這先皇都同意的事兒,憐妃可有什麼異議?”倉青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開口道。
“況且憐妃這樣冒冒失失地闖進來,不怕驚擾了皇上,害了皇上嗎!”倉青語氣重了些,故意這樣說道。
“紅顏禍水!”憐妃咬著牙齒,狠狠地盯著林醉柳說道,便離開了。
“看來,得留人在這屋子裡守著他們兩個才是。”公孫鵲皺了皺眉,緩緩開口。
“我來!吩咐宮裡加個床就行!”木惋惜自告奮勇。
畢竟倉青與那公孫鵲還要繼續找輔佐的辦法,沒什麼空閒時間,這孟郊塵麼……
木惋惜正在想著,卻被孟郊塵猛然的開口打斷了思緒。
“那我也來。”他一臉笑嘻嘻,看著木惋惜說。
“我一個人就夠了,你來什麼來,淨添亂。”木惋惜很是嫌棄。
其實她也是有些害羞了,雖說不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可是那床上是兩個昏迷的人,約等於沒有……
四捨五入,也算是孤男寡女……
雖說她平時看起來大大咧咧的,可是這到了有些時候,還是會表現出小女孩特有的羞澀來。
“保護我師傅啊。”孟郊塵一臉正經,絲毫不在意木惋惜的臉越來越紅了,繼續自顧自地往下說。
“我師父,木惋惜,睡覺打呼,平時幹啥都衝動,最容易招事兒了,這自己的功夫也爛透了,她要是住在這……”
“別說了!”木惋惜大聲遏制道。
本來她這心裡還有還有一絲絲害羞,此刻聽見孟郊塵的話,方才的感覺便蕩然無存了
“再加一張床便是。”木惋惜瞪著孟郊塵說。
“那就這樣咯。”孟郊塵很是高興。
“什麼時候了,你們兩個還有心情貧嘴。”倉青在旁邊看著,一臉無奈。
“那我們二人近日便回白府,潛心研究一下,這能稍微起些效用的藥了。”公孫鵲說著,他一心只想著能補救回來一點,是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