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如此對我,就不怕我把王爺的事,告訴二皇子嗎!”花魁急急地說,這刀槍無眼,她倒是不敢再妄動分毫。
“說對了,本王怕,所以才要殺人滅口呢。”
廖鑾說著,這眼中的寒意,又多了幾分!
而此時的北環,皇后寢宮。
“倉青,這得等上多久啊!”木惋惜說著,她都快要著急死了,一直在屋子裡走來走去。
“你消停會兒,你越這樣,我們越是著急。”孟郊塵不滿地說。
“這七情六慾的磨折,豈是說說那麼容易?主要還得看二人在裡頭的造化了,少則月半,多則……我也不敢妄加推斷了。”倉青緩緩地搖著頭說。
雖然倉青沒有明說,但是其他人心裡也都明白,多則,恐怕是一輩子!
公孫鵲仍舊是感到深深的自責,同時也詫異,那股神秘的力量到底從何而來……
“放我進去!”一陣尖銳的叫喊和門外的吵鬧聲,卻是極其不合氣氛地從門外傳了出來。
“誰在外面鬧事?”眾人面面相覷,最後還是孟郊塵發了話。
畢竟他是皇后帶回來的人,而且按“白老”來看,在這屋裡,輩分也是最大的。
啪——
門被蠻橫地撞開,眾人定睛一看,這闖進來的,竟然是憐妃!
“皇上呢?”憐妃一進門,就要作勢往裡面闖。
幸好木惋惜眼疾手快,衝過去攔住了她。
“參見憐妃娘娘。”剩下的人見是憐妃,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你是什麼人,有什麼資格攔我!”憐妃一臉厭惡的把木惋惜推開。
木惋惜一個踉蹌,險些摔到地上,幸好孟郊塵扶的及時。
“憐妃娘娘,老夫記得,皇上可是吩咐過,這皇后的寢宮,沒有他的准許,任何人都不得進入!”
孟郊塵扶著木惋惜,義正言辭道,出口的話,自帶著一股壓迫的氣勢。
“皇后去勢已定,皇上怎麼會這般蠢,拼上性命去救!”憐妃還是看到了床上的人。
看來她宮中的線人,說的沒錯。
自從上次中毒事件過後,憐妃便打算好生安靜一陣,等到皇上心裡不介意這事兒了,再去找皇上,畢竟在她心裡,這皇上,仍舊是自己以前欽慕的鎮南王。
那一段日子,就好似進了冷宮一樣難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