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管家在地上跪著,誠惶誠恐。
“小的……小的也只知道這些,具體什麼時間失憶的……小的不清楚。”那人很是害怕,也不敢正眼看先皇。
若是林醉柳曾經失憶過,那尾戒,更有可能是塵兒的!
先皇心裡一喜。
不過僅僅憑這些,還不能斷然去找林醉柳對質。
當年安太醫製得此尾戒時,並沒有說這尾戒再無第二枚,若是冒然問皇后的話,反而會讓林醉柳覺得不被信任。
不過安太醫說了,每一枚尾戒都有細微的差別,天底下,沒有兩枚是完全一樣的。
“如此看來,只能這樣了……”一番思索後,先皇輕聲開口,自言自語道。
這邊,林醉柳卻是犯了愁。
她回來後,沒有把答應淡晴宣的事兒告訴廖鑾,朝政上的事兒已經夠多了,實在不想給他再添麻煩。
況且那東西特殊,是章挽的手鍊……
若是廖鑾前去要回,指不定那封消寒會和他打上一架!
想必到時候,封消寒才不會管什麼兄弟情深,生死之交。可是自己前去要,又覺得甚是尷尬,把手鍊拿回來的機率也是小之又笑。
想來想去,林醉柳還是決定,先見到封消寒再說。
大不了,正經兒的拿行不通,她就把那手鍊給偷回來!
於是,林醉柳便簡單喬裝打扮了下,出了宮。
去驚聞閣的路她向來很熟悉,況且這當了皇后之後,每次去驚聞閣,好像都是一個人偷偷前去,那路線她熟悉的很。
林醉柳不知道的是,從她踏出宮那一刻,先皇的人,已經在半路上潛伏著,等候她多時了。
林醉柳倒是很隨意地在街上走著,約莫走了一般的路,進到了個窄窄的巷子裡。
剛走進去沒多久,這嗖嗖幾聲,身前身後,已經零零散散被幾個黑衣人包圍了起來!
林醉柳心裡一緊,慌忙將衣袖裡的幾味迷藥悄悄捏進手心。
她的手心,已經是微微滲出了些汗水。
只見那領頭的黑衣人一個手勢,三四個黑衣人便一擁而上。
剩下的,把這那巷子口。
林醉柳看著他們快靠近了,屏住呼吸,用力地將那迷藥往口中一拋!
沒曾想手心的汗,稍稍把那藥浸透了,丟擲來倒也不是霧狀,效果極差。
遭了!
林醉柳乾脆胡亂揮著衣袖,想把袖子裡剩下的給灑出來。
倒也迷倒了身後的兩個,不過身前的兩個顯然是已經有所預感,屏著呼吸。
兩人一人一個胳膊,挾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