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皇上,你吩咐下去,賞賜宣妃一酒窯,就在宣妃宮旁邊,哀家早些時候已是派人打點好了。”
“遵命。”封消寒倒是沒多問。
他覺得問太后,也問不出來什麼東西。
昨日看淡晴宣剛開始一副飲酒上癮的模樣,想必便是對這酒極有研究了。
況且,太后怎會平白無故賞賜酒窯?他之前可是從未聽聞過。
所以,還是等淡晴宣身子恢復了,問她才是。
作別太后後,廖鑾倒是沒有著急下賞賜的聖旨,反而孤身一人來到這新建的酒窯檢視。
挺小的一個房間,架子倒是挺多,都整整齊齊的靠著牆擺著,不過還都是空的。
此外,其他的佈置倒也頗有幾分古韻。
廖鑾轉了幾圈,實在是看不出什麼端倪,便回御書房擬了聖旨。
這邊,林醉柳卻是被攔在了宣妃宮的門口。
“皇上下令……誰也不能進去。”丫鬟哆哆嗦嗦。
她哪敢攔皇后,可是皇上有令在先,又不敢違抗。
林醉柳哭笑不得,她自然理解廖鑾下的令,不過她也更清楚,這不是用來防她的。
她不過是一早沒見著淡晴宣來請安,方才又聽聞下人們說宣妃一起未起,她心裡猜測藥效,便過來看看。
正僵持著,廖鑾卻是趕來了。
那丫鬟一見是廖鑾,忙匆匆退下。
“淡晴宣昨夜還中了軟骨散,方才太后下令賞賜間酒窯給她。”廖鑾牽起林醉柳的手,一邊說一邊進了宣妃宮。
“聖旨到。”廖鑾只說了三個字,念也懶得念,只是在淡晴宣眼前將那聖旨展開,讓她自己看。
淡晴宣看完心裡一喜,下意識想接過,卻還是動彈不得。
“軟骨散麼……這解藥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兒,怕是我配出來,藥效也已過去了,只能委屈宣妃,多受一會兒委屈了。”
見是軟骨散,林醉柳著實也沒有法子。
日後,這些解藥還是常備著些好。
她心裡暗暗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