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床褥是軟的,但這重重一震,她還是很不舒服。
我記住你了!
淡晴宣心裡埋怨著。
“今夜,辛苦你了兄弟。”廖鑾看著封消寒。
“章挽的事,我會查清楚的。”封消寒毫不領情,瞥了一眼床上的淡晴宣,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翌日。
太后的軟骨散竟是如此生猛,過了整整一夜,淡晴宣還是不得動彈。
廖鑾起初想等藥效退出再出這屋子,不過眼看著就要錯過上朝的時辰了。
他便留下淡晴宣一人,吩咐丫鬟誰來都不得開門,便匆匆趕去上朝了。
下了朝,這太陽都快到頭頂上了。
思索了一會兒,廖鑾沒有回宣妃宮,而是徑直去看了林醉柳的情況,隨後又直奔太后寢宮。
按道理,一早就應該來給太后、皇后請安才是。
“參見太后。”廖鑾匆匆的進去,說道。
“起來吧。”太后吃著葡萄,好不悠閒自在。
“這宣妃,怎麼不來給哀家請安?雖說哀家歡喜她,可這北環之儀,可還是不能怠慢的啊,皇上。”太后明知故問道。
廖鑾淡淡一笑。
“是朕昨個夜裡失了輕重,傷了宣妃身子,約莫需要靜養一日才可下床。”他說道。
既然太后設計,那邊依著太后心裡想的來。
聞言,太后臉上滿是抑制不住的笑。
其實一早,廖鑾便安排宣妃宮裡的丫鬟,給太后送了那帶著落紅的棉墊,太醫核實,也是女兒家的血。
那時,太后便已經放心了些。
如今看來,這錚錚鐵骨,也擋不住那柔情啊。
太后心裡暗喜。
“罷了罷了,倒也是有情可原,不過這春宵一刻雖值千金,皇上可還是注意身子才是。”太后又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