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虎哥,三年後的擂臺你要去嗎?可能要對上你三哥,好像是個四品高手。”
許虎的眼神裡盡是空洞,沒有了平日練劍時的那種少年志氣。
“許虎哥,我覺得你有機會贏,要不要去練劍?”
許虎一言不發……
林一帆隔空聽到了師父的聲音,
“帆兒,傘留給他,回房睡覺了。”
“哦,好,知道了師父。”
林一帆轉過身,邁著孩童的小短腿,快步跑了回去。
回到房間裡,師父的床邊已經擺的不是嬰兒床,而是一張小床,盡管他也壓根沒怎麼睡過那小床。
白長芸躺在床上,旁邊有一張小桌板,桌板上有一隻小壺和一隻杯子。
靠近了些,能聞到淡淡的酒香,
師父喝酒了?
和各個方面都很完美的固有印象不同,白長芸的酒量其實並不好,她自己也知道,所以每次喝的都不多,也很少喝。
四年來,大概一年只會喝上一兩次。
白長芸看上去已經喝了一兩杯,臉上有些微微的紅暈,
她躺著的狀態相當放鬆,夏季的薄薄白紗下能見到冷白的肌膚,光潔的玉足上飽滿的腳趾夾著些輕紗,
“帆兒,過來,坐師父旁邊,陪師父聊會天吧。”
“師父,不是要捏腳嗎?”
白長芸又將一小杯酒倒入腹中,
“呵,明日吧,今日你恐怕也沒心情。”
林一帆下意識又看了看白長芸被酒氣滲得有些紅潤的足尖,其實還是有心情的,
但這種事情顯得太積極,被師父看出來自己有些色心該怎麼辦,自己可不想跟馮公公一樣,只能留一手,
“嗯,師父,今日確實聽到的都不是什麼好事。”
林一帆走上前,坐在了白長芸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