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伯依舊一臉樂呵呵的樣子,剛剛對峙時的那煞氣不見一點蹤跡,
“世子,您回來了,你們追上格金谷了嘛?”
小鳶一臉得意,正要開口炫耀的時候,林一帆率先搶過話頭,
“陳伯,我們到現場時,格金谷已經不行了,許虎哥也剛好收回了虎賁將軍的遺骸。”
那表情很自然,就好像這些都是大自然的饋贈一樣,
魔劍?隨手撿的。
陳伯對這個回答很滿意,點點頭,
“走吧世子,我們該回國師府了。”
小鳶和許虎也大概明白了,幾人都是心照不宣,
誰會懷疑一個五歲的孩子能凝冰殺人?
殺的還是一個帶著二品魔劍的七品高手,
哪怕是加上小鳶和許虎,大概也不會是對手。
至於天底下明面上能凝冰的人,也只有白長芸和不知在何處也不知是死是活的白無歲,既然白長芸不在,
那一定是白無歲乾的!
林一帆走著走著,又想起了許虎哥手上的暗紋,問道,
“陳伯,許虎哥手上被魔劍染了些暗紋,那個沒事吧。”
陳伯似是早就注意到了,樂呵呵的回道,
“許虎和許將軍,他們父子都有一顆通透的赤子之心,此心澄澈,便無礙,
假如兩人中有一人,不是如此,這魔劍暗紋就是要命的大事,裡面藏著亡魂的一部分力量,這力量會引人心魔,
只是虎賁將軍能在殘魂被困在劍中百般折磨後,依舊初心不改,道心堅定,不會成為許虎的心魔,
世子就把這個當成是虎賁將軍給許虎留的遺物吧。”
幾人路過擂場時,林一帆看到了喇嘛的屍體,在擂臺上橫七豎八,
每一具屍體都殘破不堪,血肉橫飛,血水伴著雨水澆紅了整片擂場,
陳伯本想伸手去遮住林一帆的眼楮,但思索了下,還是繼續把手背在身後。
讓他自己去看,自己去想,自己去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