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咬著牙,看向旁邊的老奴,老奴連忙把臉湊到太後腳邊供太後踩踏,
但就是這種太積極了,反而讓人沒有下腳的慾望,太後揮揮手讓老奴走開,接著對幕簾外說道,
“不重要了,只要白無歲殺的,誰是同夥,那都不重要了,誰不知道國師府、新垣家都和白無歲不對付?”
“那要將詳細情況匯報給南疆王嗎?”
“嗯,這種事也瞞不住南疆的那群巫師,若南疆王想查,讓他去查吧,你們也多配合他,
若能抓到兇手,無論是誰都不要手軟,畢竟哀家還要用南疆王,還是要給他一個交代的,
此事的對外通告,就寫南疆格金谷被白無歲所殺。
對了,那個姓新垣的錦衣衛統領有沒有在南門給新垣家的人開城門。”
“回太後,他未給那幾個新垣家的劍守開城門。”
“嗯,還是對他防著點,畢竟他再和新垣家的人不對付,他也姓新垣,
哀家有些乏了,你們都先下去吧。”
……
林一帆、小鳶、許虎三人從案發現場一路小跑而回,
到了城門,還沒等三人喊話,城門邊的小門就開了,
被師姐抱著的林一帆隨口問師姐,
“出了這種事,不是說封城門嗎?為什麼我們進出沒有人攔啊?”
小鳶嘴角微微上提,一臉得意,
“瞧見城門上那個金邊紅袍的錦衣衛統領了嘛,那可是鳶鳶姐的二叔,新垣家現在最強的劍修,二品呢,在京城,師姐可是到哪都能橫著走的。”
林一帆看著小鳶得瑟的表情,想起前幾天師姐還被兩個錦衣衛押住,不讓動手,他剛打算揭師姐老底,但仔細一想,說不定那時錦衣衛是在保護師姐,
當街殺南疆王之子,南疆肯定會來要說法,洗都沒得洗,而且錦衣衛說不定已經注意到了格金谷身上的魔劍很危險,
所以魔劍一發動,錦衣衛才能馬上能反應過來,把桃枝先救走,
“師姐,你回家了替師弟謝謝你二叔。”
小鳶無奈的撓了撓後腦勺,
“其實二叔跟家裡有些過節,他是不回家的,全家也只跟我一個人偶爾說說話,指導我劍法,看見我老爹,兄弟兩個都可能打起來。”
三人一邊聊著天,一邊疾行,想著陳伯還在跟那群喇嘛對峙呢,看看有沒有機會幫上什麼忙,
但三人還沒到擂場,就看到陳伯在往他們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