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恆抿了下唇角,淡笑。
什麼腎上腺素,不過是霍恆依著林越的意思故意給做的局。
蕭恆晃著酒杯,“姓蕭幹的事,蕭正霆也知道了,不過大概不會對他怎麼樣,畢竟蕭岐的爹就他這麼一個兒子,蕭正霆看在他死去的哥哥份上,也不可能拿他怎麼樣,蕭歧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才敢在外面打著蕭正霆的旗號狐假虎威。”
“不用管他,他要玩就陪他玩,有這種老鼠屎攪合才更有趣,”林越舟清冷的眉眼,劃過一抹不屑。
蕭恆看著林越舟唇角的笑意,想到新聞上的照片,“進展的速度夠快的。”
林越舟眼簾微掀,眸光聚焦煙缸裡還剩下半截的煙,“我都三十了,再慢就廢了。”
蕭恆往他腰間瞄了一眼,再次舉杯過來,“確實是,那就祝你快馬加鞭進上一層樓。”
林越舟與他碰了下杯子,叮的一聲帶著迴音,紅酒入口,味道很濃,濃的讓唇齒間的綿香更餘味綿長了。
樓下停車場,鐘子嶽一腳踹在輪胎上,“太過份了,兄弟妻不可欺,我真沒想到林越舟是這種人,真是瞎了我的狗眼跟他這種人交朋友。”
周之琰點了根煙,他跟林越舟不同,連著幾口把一支煙抽了大半,抽的他咳了起來。
“阿琰,剛才如果我不拉著你,你是不是要上去打他幾拳?”鐘子嶽這腦迴路也真是絕了。
見他不說話,鐘子嶽想到他在林越舟微博下面送上的祝福,“阿琰,你到底是怎麼想的?這麼憋屈不是你的性格啊。”
周之琰一支煙幾口被他抽盡,滿嘴裡苦澀的煙味,一路漫延到心底,“我想讓她再回來我身邊。”
鐘子嶽一雙不大的單風眼轉了轉,“你是欲擒故縱?”
周之琰沉默,鐘子嶽卻是搖頭,“如果宋念身邊沒人,你這一招可以玩,可現在殺出個林越舟殺要跟你搶人了。”
“我現在去跟他拼殺,只會讓宋念難看,我做錯的事在宋念心裡是道疤,只有等她再給我抹一道疤,或許她就會原諒我了,”周之琰仰頭看著夜空。
他是想去揍林越舟,可是這對他挽回宋念於事無補,他要的只是宋念回到身邊,其他的他都可以忍著受著。
哪怕痛的粉身碎骨,五髒俱焚……
鐘子嶽看向周之琰,就見有什麼從他的眼角滑過,墜落。
他的心,跟著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