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子嶽的臉一寒,也是意外的。
沒想到在一起玩了這麼久的哥們,為了一個女人要跟自己翻臉,甚至是散夥不玩了。
那種窒息一般的心痛,讓鐘子嶽半天都說不出話,也不想說了。
他足足瞪了林越舟一分鐘才發出聲,“行,你林越舟有能耐,我們高攀不起,行了吧。”
話落的時候,他鼻尖酸了。
他鐘子嶽是個男人,多少年沒哭過難受過了,今天他真的很難過難過。
他留下這句話憤然轉身,結果在門口與要沖進來的周之琰遇了個正著。
“幹嘛去?”周之琰的面容平靜,好像根本沒看到新聞一般。
鐘子嶽對於他的反應很是意外,盯著周之琰的臉,“你,你……”
他想問周之琰沒看新聞嗎?
可是林越舟就在裡面,如果問出來那等於當眾打周之琰的臉,讓他尷尬難看。
“你跟我來,我們換個地方喝酒,”鐘子嶽拉走了周之琰。
在關門的時候,周之琰抬眼看向了裡面,視線與林越舟撞了個正著。
房門關上,偌大的房間只剩下霍恆和林越舟兩個人,他拿酒過來分別給兩人倒了一杯,“你為什麼不給子嶽解釋,讓他這麼誤會你?”
“你為什麼不誤會?”林越舟淡淡的反問。
霍恆呶下嘴,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與他碰了碰杯子。
“他身邊需要個人,鐘子嶽最合適,”林越舟手裡的煙自燃了大半,他看著堪堪欲墜的煙灰。
霍恆明白了,周之琰失去了最愛的女人,不能連個朋友都沒有。
“石家那邊現在什麼反應?”林越舟在霍恆打量的目光中問。
“還能是什麼反應,慪的腎上腺素都增強了,石鈺的爹調戲了酒店四十歲的保潔阿姨,人家正鬧呢,”霍恆的話讓林越舟輕笑了一聲。
他將煙節摁滅在旁邊的煙缸裡,端起了酒杯沖著霍恆一舉,“有你的,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