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相當的重。
韓懷義看過太多獨裁者的下場,更聽聞無數無能的二代引發的悲劇。
託尼成為那種貨色的機率近乎為0。
可是,他必須提醒他。
託尼明白父親的苦心,忙道:“我不會的,我會努力的。”
“嗯。”韓懷義很滿意,道:“這種口氣很對。因為如果你說,你是最好的,那麼這種思想就很可怕的。虛懷若谷,永不驕傲,但充滿自信。”
“是的,要自信,不是自大。”
“好了,哈,你去忙吧。”韓懷義幸災樂禍的指著遠處的一幕道,託尼看去頓時頭大,伊麗莎白又和伊蓮娜鬧騰起來了!
這貨頓時眼中兇光四射,媽的巴子的,一天不突突她們的話,姐妹兩就上房揭瓦!
和哥哥相比。
參加晚宴的羅傑斯依舊在軍人團隊中出沒。
謝苗,伊萬,他,謝特,是層次分明但無人可以染指的傳承關係。
在這四個人,尤其是今天起十六歲的羅傑斯周圍則是大批的高層軍官。
說實話,人的心理真的是有些陰暗的。
就連韓懷義自己看著現場的權貴鉅富包括政軍領導層後,都不由生出股炸了這裡的破壞性衝動。
“你在看什麼?”富蘭克林走來問他。
韓懷義不說人話:“我在幫某個人看著我的兒子。”
“。。。。。”
“想打架?”韓懷義問,富蘭克林不和他一般見識,主要是肯定打不過他,他自顧自的轉移話題:“我有個想法,我和傑森已經商議過了,我還是想提早返回紐約州,現在就和他形成搭檔。”
“嗯?”
“不然資源太浪費,你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就中部目前而言,投資和回報比太差。”
“那麼你就會在未來失去這幾個州的選票,尤其是你目前所在州。”
“我在這裡本來就是過客,也盡了自己的義務。所以我堅持返回紐約州。”富蘭克林硬邦邦的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