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就過去吧!那個情花毒,過完這個冬天,也該慢慢下了。”靖玹邪惡的說著。
“老奴去辦!另外……老奴察覺,進來之事,似乎,皇后娘娘有些容不下那丫頭,千方百計的陷害設計,咱們還當從長計議和小心啊。”黑斗篷說道。
“如今我母妃雖然復了位,但是父皇都沒踏入瑯玥宮半步,這……枕邊風不吹上一吹,心裡總是不踏實。”靖玹又轉身看了看黑斗篷。
“老奴自當盡心,主人勿急勿躁。此次萬國盛會,太子殿下並沒佔到什麼優勢,這點令皇上很不悅,更不悅的,是皇上對太子妃。”
“那個女人嘛,蠢得很!眼裡只有嫉妒,一遇到那丫頭,就什麼都忘了,只會瘋狗一樣的亂咬人,不過,倒是可以多加利用。”靖玹笑笑。
“恕老奴多言,這個陳氏,貌似不簡單,曾經一度,老奴都以為太后要棄置而選擇琅琊王氏了,可最後,還是她的正位!”
“哼!”靖玹甩甩袖子,“若不是太子,王貞兒必是我的正妃!”
那黑斗篷一聽,趕緊阻攔。
“王爺王爺,小心隔牆有耳啊!覬覦太子妃,可是剮刑!”
靖玹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理了理衣袖。
“放心,崇德宮周圍,都布了我的人,有生人他們會學鳥叫的!況且這崇德宮廢棄,又是在後宮最北面。”
“主人說的是,不過還是小心為好。”
“對了,那個丫頭的生辰八字尋的怎麼樣了?”
那黑斗篷,從袍袖中卻出了一個小本子,雙手呈遞給了二皇子靖玹。
“只知道,那丫頭是裕德七年端午節出聲的,具體時辰不詳,老奴就差人去了贛州龍虎山,請天師的座下高道全都推算了一番,推算內容全都在這本冊子了,不過老奴沒有看過,還請王爺御覽。”
靖玹結果,粗略的翻了幾頁,就揣進了懷裡。
“此事可做的小心?”
“殿下放心,老奴是混在欽天監的事務裡一同送去的,安排的體己人。”
靖玹點點頭,朝黑斗篷擺擺手,黑斗篷行禮告退了。靖玹吹了聲口哨,他佈置的人,從崇德宮四面八方跑進了院子裡。
“有沒有人經過?”
“回王爺,只有一堆日常換崗的羽林經過,並未停留。”幾人稟報。
靖玹點點頭,朝眾人擺擺手,眾人分散離開了,隨後他也離開了崇德宮。
疏慶宮 正殿內
秋日的陽光斜斜的曬了進來,照在各色花草上顯得格外的鬱鬱蔥蔥,郭太后在地地方,是新晉隔出來的小花房,此刻她正躺在裡面搖椅上,舒適的度過午後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