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宋朝,酒類大體分兩種,一種是由精米釀造的高度烈酒,還有就是一些低度的清酒、米酒,和一些少量的果酒。
清酒和米酒的釀造方法比較常見,釀造的酒坊也很多,和後世的方法大差不差。
最難的就是高度烈酒。
不過說是高度,也大多超不過三十度以上,和後世動輒四五十度的高度白酒比起來,還有很大的差距。
秦為打算就從烈酒入手,再加十五世紀歐洲古法釀製的葡萄酒。
這些多虧了後世職場時他那一夜夜的應酬,各種酒類都快喝出花兒了,甚至還有了不少心得體會。
“掌櫃的!打壺酒來……”
秦為坐在靠窗的桌子上,看著窗外街上有些賊頭鼠鬧的段玉不禁苦笑,招招手示意他進來。
段玉看看酒坊裡的那些大酒缸,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喉頭嚥了幾下,不聽使喚的走了進來。
“郎君在這兒便是,小人還是去外面看著點吧。”
秦為無所謂地笑笑:“不妨事,何家的報復不會這麼快,他們總得顧忌一下商郡王府的臉面才是。”
何家就算再勢大,也不敢公然打臉商郡王府。
這是毋庸置疑的!
段玉還在猶豫要不要坐下,掌櫃的就把酒端了上來,外加一碟下酒小菜。
這裡主業是賣酒,一般很少有人會專門跑到酒坊來喝酒,店裡根本沒有大廚,也別指望能吃上熱菜。
不過對真正的酒蟲來講,有沒有菜都是浮雲。
一瓶礦泉水下半斤散白的這種事,秦為前世窮困潦倒時也不是沒幹過,想想還是那時候過癮啊!
一窮二白卻樂得自在。
清酒度數低,估摸著也就比後世的啤酒高一點點,秦為一杯接一杯,大半壺酒下肚。
酒不烈,卻格外香醇,絲絲米香縈繞舌尖,讓人不自覺的回味悠長。
段玉也被賞了一壺,只是卻不像秦為那樣細細品嚐,牛飲般一口氣幹了個見底,又不盡興的咂咂嘴。
“這酒沒滋味兒,想當年某在漠北時,那裡的人雖野蠻,酒卻夠烈!那叫一個舒爽啊!”
秦為淡淡地看了眼他沒說話。
段玉為之一振,自覺自己話多了,拖了拖凳子坐到門口,又向掌櫃討了壺酒,悄咪咪的獨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