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士道:“就是,對方到底是誰,現在弄清楚了嗎?只要弄清楚對方是什麼玩意,侯爺你說句話,其它的事情你就不用再管了,我們兄弟肯定替你處理利索了。這還反了他們了,難道真不知道馬王爺是長几個眼的了,我X他奶奶的!”
《我有一卷鬼神圖錄》
笑彌勒道:“天殘說的不錯,侯爺你就直說到底是誰這麼大膽吧。別看兄弟我整天的窩窩囊囊裝瘋賣傻,但是誰要是真惹到了咱們兄弟的頭上,我就算是拼了命也要讓他們知道知道咱們兄弟的厲害。”
啞巴道:“好了,這些狠話你們等會再說,咱們還是先聽
聽是怎麼一回事吧。我還真倒要看看,到底是哪條道上的朋友,竟然敢在咱們兄弟的頭上玩花活。”
靜心道:“二哥說的對,咱們還是先聽侯爺自己說明白了,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蕭清風道:“好吧,我現在就給大家詳細的講述一下整個過程。大概是在一個月前,也就是咱們那次,在這裡瘋玩了接近一夜之後的某一天,老爺子給我打電話讓我們兩口子回去一起吃個晚飯。一開始我們一家人也就是簡簡單單的吃了個飯,老爺子當時在飯桌上也倒是沒有提起什麼特別的事情。但是等我妻子和老太太她們去涮碗的時候,老爺子突然故意壓低聲音跟我講了一件離奇的事情。”
小道士道:“怎麼,對方不會真的找到了老爺子的頭上了吧?”
蕭清風道:“不錯,正是如此,他們不僅找到了老爺子的頭上,而且還竟然跟老爺子過了招動了手。”
啞巴道:“什麼,他們真敢這麼膽大妄為,估計他們也沒有佔到什麼便宜吧,哼!你趕緊說說,當時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蕭清風道:“老爺子說當時也就是凌晨的五點多種吧,老爺子正好從外面晨練回來。當時,大老遠的他就看到有一個捂得嚴嚴實實的傢伙,在我老家的門口站著,一看就不像是什麼好玩意。當然你們其他人可能不大清楚,但是二哥和天殘他們兩人可是知道的,別看老爺子已經上了年紀,他老人家的那身功夫仍舊還在,像這種小毛賊自然不再話下。只見他老人家不動聲色的悄悄靠近之後,猛地一把就從後面扣住了那傢伙的肩甲位置,當場就鎖住了他的全身經脈。”
啞巴道:“老爺子那可是薑桂之性越老越辣,別看他平日裡裝聾作啞,其實心裡明白的很。尤其是,他早就知道了咱們兄弟們暗地裡做的那些事情,只是假裝渾然不知而已。我想那傢伙竟然落到了老爺子的手裡,估計他也扛不了多久吧。”
小道士道:“那是肯定,可能你們有些人還真的不大清楚,我天殘最拿手的那兩套審訊的手段,什麼分筋錯骨,什麼摧心截脈,那可都是老爺子高興的時候指點我的。”
靜心道:“既然如此,那後來呢,他如實交代了一切了嗎?”
蕭清風道:“原本按照正常的情況,就算對方是什麼真正的練家子,那也絕難抗得過老爺子的手段。但是就在老爺子剛要把他拎走的時候,突然從旁邊的小衚衕裡又竄出了一個傢伙,這傢伙也是捂得嚴嚴實實,一點也看不清他的真實面目。當然不用想,僅憑這傢伙的打扮和身手,就可以猜到他是剛才那個人的同夥。只見竄出來之後,他並沒有直接上前對老爺子發起攻擊,試圖救走他的同夥。而是遠遠的閃到了一邊,用故意壓低的聲音對老爺子說了幾句話。而老爺子在聽完他的說話之後,還就真的鬆手放開了手裡的另外一個傢伙,任由他們離去了。”
啞巴道:“後來的那傢伙到底說了些什麼,怎麼老爺子這麼輕鬆的就把他們給放了,按說這應該不是老爺子的風格呀。”
蕭清風道:“你們可能更加想象不到,後來的那傢伙,竟然敢對老爺子承認他們是短衣社天毒堂的黑衣死士。”
啞巴道:“什麼,他們竟然是短衣社的人,而且還是天毒堂的黑衣死士!真要是這樣的話,那事情可就真的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