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幽不幹,這口酒就得他喂。
葉筱妍聽話的湊上前喝了一口。說道:“還是做把叉子來吧。”難不成頓頓這樣被投餵,南宮幽受得了,她都受不了。
“叉子?”南宮幽問。
“是。類似地裡農民幹活的釘耙,不過是豎著的。四個齒,大小跟勺子差不多。方便手拿。”
說著,葉筱妍手指沾了點酒在桌子上畫起來。
蕭玉寒一看,說道:“這個簡單呀!”大手一揮,對個下人說道:“你去東院,砍棵竹子來。”
葉筱妍哭笑不得,說道:“好好吃飯,叉子待會再弄。”
蕭玉寒說道:“也行,你砍好竹子送到我屋裡去,待會本爺親自給你們家王妃做叉子。”
南宮幽危險的看著他,說道:“我家妍兒的叉子,何須要你做!”
蕭玉寒一臉誠懇表情,說道:“我這不是住在你府上,想聊表心意嘛!”
南宮幽嗤笑:“使喚我的下人,砍我的竹子,你這心意在哪兒呢?”
“我這不是親手做嘛!”
“我也會做,不用你。”
“我做的這些小東西可精細了,我那些弟弟妹妹們都很喜歡。”
“妍兒又不是你弟弟妹妹。”
“南宮幽,你難道連我的醋都要吃?”蕭玉寒不幹了。
南宮幽閉嘴。
“好啦,”葉筱妍出來打圓場:“叉子又不是隻用一個。萬一用壞了,還要有備用的才行。待會你們多做幾個。”
泰嬤嬤的魚烤好了,青茂的茄子也烤好了。南宮幽專心致志投餵葉筱妍,他也覺得自己剛才有點過分了。
膳堂裡的氣氛有些低沉。
另一邊,丞相府。
葉鴻博回府直奔書房。
“怎麼樣了?”葉甫晟問。
“父親,玄王讓我們送還當年聘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