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連話都說不全呢,還是我來說吧。咳咳。”錢令史已經升級為他的專屬發言人了。
於曄樂得看笑話,“你快說吧。”
“他的意思是你們派給他的所有任務都能接受,而且保證順利完成。”錢令史向他齜牙咧嘴地笑道。
“你、你!”沈令史撲上去,一個泰山壓頂,把他壓在身下。
“這倆人還真有cp感啊,一胖一瘦,一個結巴,一個有著三寸不爛之舌。反差萌啊!”張少聰笑道。
於曄笑道:“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這傢伙居然笑了!居然笑了!
張少聰像見了鬼。
“你咋啦,看啥呢?”
“呃,我還以為你不會笑呢,結果,你笑起來好醜啊。所以你還是別笑了,瘮人啊。”張少聰躲到後面。
“你說啥,皮癢了嗎?小兔崽子。”於曄拿資料夾繼續拍他。
張少聰笑道:“行了,行了,我認輸,我認輸啊。”
“算了,饒過你了。不過晚上還有加班,你們都得來啊。”
“啥?勞動節還有加班?這是我們的世界嗎?”
沈令史碎嘴道:“你是不是腦子瓦特了,哪有勞動節啊......”
“哎呀,你居然不結巴了,滾去找鍾處勤吧。”
金牌發言人錢令史代他發言,“別,那個糟老頭子,算了吧。因為你讓他去,肯定附帶我啊。我可不像被他使喚來使喚去,他又不付我工資。”
“巧言令色的傢伙,你們要是想為上司分擔,就該拿出樣子來。”
錢令史笑道:“問題是我們壓根不想幫你啊。”
“那就滾吧!”
“幾天不見,官威越發大了啊,連我都越過去了。是想謀朝篡位嗎?張主事,我要扣你一個月工資!還有你們倆,快點滾去工作,否則就滾蛋。”於曄的忍耐達到極限。
“呃,慘了啊......”
燈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