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
真實的理由，尹清綺自然是不好意思說出來，可讓她現編一個，也想不好什麼理由，只能是吱吱嗚嗚的，顧左右而言。
“你若不說，我明天就去問夏菊，仔仔細細的調查一遍，到底是誰在你面前嚼舌根了？”
尹清綺哭笑不得，說道:“別這樣。”
“哼。你若不說實話，我就這樣。”
“好吧，我只是看了些宮中的賬本，查查以前敬事房的記錄，那些個懷孕的妃子，是不允許侍寢的，後來問了緣故，說是因為懷孕之後身體會走樣……”
尹清綺說不下去了，臉紅的能滴出血來，真是讓人覺得驚訝萬分。
“額
？”
戚淵有些沒轉過彎兒來，尹清綺則又說道:“你若不要妃子，也可以，那就睡書房，總之咱們要分開睡。”
“不要。”
總算明白，尹清綺說的是什麼意思了，他自然是有些哭笑不得，說道:“放心吧，我不會嫌棄你的。”
尹清綺臉黑了，說道:“你敢嫌棄我，我就帶著我女兒遠走高飛！”
“女兒？”
尹清綺點了點頭說道:“鈴兒說得，姑且就當她是個女兒了。”
戚淵點了點頭，說道:“女兒好，像你就最好了。”
尹清綺笑了笑，笑意卻並未到達眼底，說道:“像我這樣的性格還不如是個男孩子，至少還有機會保家衛國，若是女孩兒……最後只怕只有聯姻這一條路了。”
戚淵聽了，默然了良久說道:“若咱們真有女兒，我自不會讓她受這等委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