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認命,簡直是痴人說夢。”
“反正我話說到這裡了。”
“你說,我若是比關覺先破案了,那姑娘會不會哭啊?”
“哭倒是不會,或許日後處處與你作對,只要你經手的案子她都會重新調查一遍。”
林忻翻了個白眼,這也正是他所猜測的,所以他在思考要不要不主動參與這件事情之中,他可是一點也不想惹上一個麻煩。
“看來我還得找一個更為圓滑的辦法來處理了。”
林忻輕敲著桌面,想到了一個好辦法,他打算讓這個叫做關覺的姑娘轉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讓他不至於一直盯著自己。
關覺到底還是顧玉手底下的人,自然是不能夠讓林忻欺負的太狠,於是問道:“你打算怎麼做?”
“放心吧,我不會對她怎麼樣的。你也知道,我若真的想對她如何,誰也攔不住不是。”
“這倒也是,就姑且相信你的人品吧。”
“嘖嘖,說的這麼勉強,我在你心中莫非是這麼不堪入目嗎?”
顧玉認真的想了想林忻在自己心中的形象,說道:“不是不堪入目,只是太過殘暴。”
說一個不會武功的人太過殘暴,並非顧玉腦子秀逗了,只是這是他最真切的想法。
他在嚴刑逼供上有自己的藝術,這是任何人都無法模仿的。
“我記得這姑娘單身吧。”
林忻摸著下巴,一臉的壞笑。
“莫非你想改行做月老?”
顧玉想了想,總覺得這畫面太過違和,實在是無法想象,更加無法相信。
“你到底在開什麼玩笑啊。”
“不是就好,實在是太有違和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