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樣說不知道秋茲大頭人信是不信?”
蕭錦行見秋茲聞言陷入了沉思,便繼續說道:
“令夫人現在就在部落,秋茲大頭人回去後一問便知蕭某所言到底是真是假。”
蕭錦行一邊說著,一邊伸出了手將秋茲抓住自己衣襟的手輕輕掰了開來。
他轉身牽過自己的戰馬將韁繩遞給了一臉茫然的秋茲,微微一笑。
秋茲看著蕭錦行的笑容,不由自主的接過了馬韁。
“你就不怕我再跑了?”
“跑?
跑到哪裡去?
我相信秋茲大頭人的。”
像是聽到了一件極為有趣的事情一樣,蕭錦行呵呵笑了一聲就不再言語。
他見秋茲接過了韁繩,便轉身朝著文泰那裡走了過去。
秋茲跳上那匹黑色的駿馬,毫不猶豫的向著黃金部落的方向打馬而去。
“大頭人,他會不會跑了?”
文泰伸出一隻手,將蕭錦行拉上了自己的馬,兩人一同跟隨著秋茲向著他離去的方向緩緩走了回去。
“他不會跑的,
他還有滿腔的報復需要施展,
他還有滿腹的委屈需要傾瀉,
他還不捨得離開自己的親人。
不然的話,他今日就不會千里迢迢的趕回這裡了。”
文泰聞言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片刻後又像是想起了什麼繼續問道:
“大頭人,厄爾齊的弟弟死在玉麒山下,
秋茲是主將,難道他就不怕回來後受到厄爾齊的報復嗎?”
“你以為他不知道厄爾齊欲除他而後快嗎?
像他這種能夠幾起幾落的人定是有過人之處的,
所以厄爾齊也明白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