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茲面無表情的說道,只是蕭錦行聽了後卻陷入了深思之中。
秋茲所說的話正是目前自己難以扭轉的困頓,一旦自己死了,那麼自己所做這麼多的努力就只能激起浪花一朵而留下短暫的漣漪。
越是擔當的責任越多,自己越是覺得力不從心,越是想要做的越多,就越是一件事都做不成。
如果有人能夠幫助自己,為自己分擔些事情該有多好啊。
秦國、草原、征伐和抵禦蠕蠕人,諸多事情讓自己有些焦頭爛額了。
若不是為了阿依兒,若不是為了歆兒,自己又為何要這麼累呢?
想及於此,他看著秋茲正色說道:
“秋茲頭人,你願意幫助我嗎?”
秋茲聞言有些詫異,他古怪的看著面前的人,彷彿是在說:“我們是敵非友。”
而蕭錦行卻毫不在意,他仍舊看著秋茲一臉認真的說道:
“厄爾齊死了,你們的巫我始終找尋不到。”
“什麼?”
秋茲一聽厄爾齊身亡,立刻怒
目圓睜瞪著蕭錦行,手中又一次提起了棒斧。
“不是我殺的,
是你的夫人殺的。”
蕭錦行笑了起來緩緩說道:
“看來秋茲大頭人的夫人也是巾幗不讓鬚眉。
但若不是我去的及時,怕是大頭人一家人都已經被長生天召喚去了吧。”
“你說什麼?
你到底在說什麼?”
秋茲一把抓住了蕭錦行的衣襟,怒目圓睜著大聲說道。
“秋茲大頭人怕是忘記了,
你可是敗軍之將,
我不知道厄爾齊族長和您到底有什麼嫌隙,總之他想殺掉你的全家為死去的族人和弟弟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