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思染低著頭，打算就這樣沉默的從霍祁揚身邊走過。
都走到門口了，餐桌前的霍祁揚卻突然開口了。
“開鎖的人還沒來，你現在過去也進不了門，不如坐下來好好把早餐吃了。”
‘噠、’
季思然聞聲停下了腳步。
霍祁揚雙手環胸，靠在椅背上，抬眸看她，“過來。”
季思染僵硬著身體站在那裡沒動。
霍祁揚又催促道：“過來啊，我又不會吃了你！”
“……”
季思染嘴角抽了兩下。
現在根本就不是誰吃誰的問題好嗎，是她根本就沒臉去面對他了！
可是他又一直盯著她，讓季思染實在沒辦法了，不得不轉身，僵硬的扯起嘴角，乾笑著面向他。
“呵呵呵呵。”
“傻笑什麼？過來吃早飯啊。”
霍祁揚表現得很淡定的樣子，朝她招招手。
季思染內心有一絲詫異，這廝怎麼表現得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難道沒看見？
不對！他明明都流鼻血了！！！
抱著揣測的想法，季思染邁著步子，一步一步艱難的走到桌前，挑了一個斜對角，距他最遠的位置坐下。
“坐這麼遠幹什麼？過來。”
霍祁揚蹙眉，長指屈起，在桌上敲了兩下。
“哦。”季思染剛坐下去的屁股倏然又抽離，不甘不願的移到他對面。
“粥還是三明治？”
霍祁揚彷彿看不見她的窘迫一樣，看她一眼，平淡出聲。
“三明治吧。”
季思染垂眸望著桌面，小聲回應。
“OK。”霍祁揚挑眉，隨即起身，走進廚房，給她拿了兩個三明治和一杯牛奶出來，遞她面前。
“謝、謝謝！”
他靠近的時候，季思染像受到驚嚇的貓一樣，迅速向後，彈開了身子。
“……演雜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