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倫也只能來魏雨這邊偷襲,可惜被人替了一刀。
裴倫只是看了一眼,現在不是分心的時候。
正當他目光凝聚,嚴陣以待準備對付魏雨這邊的時候,卻看到丁白纓抽刀了。
僅僅一刀,一個錦衣衛就應聲倒下。
裴倫嚥了口口水,看向魏雨。
難怪這個女人會被王路看重,這一手拔刀術他對上了也只有死的份兒!
丁白纓一手拔刀術讓裴倫瞬間安心,此時魏雨卻已經迅速招手呼喊,讓剩下的東廠番子和錦衣衛一起拿下裴倫。
“我要活的!”魏雨舔了舔嘴唇上的鮮血說道。
敢坑他?
不知道他舅舅是魏忠賢嗎?!
拿下之後,他要讓此人知道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順帶著,還能侮辱一下錦衣衛那邊兒,以後好好當狗!
錦衣衛就是不如東廠!
五人將裴倫前後圍住,刀上鮮血被天上忽然飄落的雨點打下暈開。
望著他們,裴倫蒙面巾下邪魅一笑,旋即大喊:“殺!”
燈市口衚衕甲六號,郭真的宅子後院。
此時這裡同樣砍殺聲鼎沸,錦衣衛、蒙面人、東廠番子,配置和許顯純那邊如出一轍。
王路橫刀擋在身前,將丁翀的彎刀攔下。
當他看到蒙面的丁翀每次都是用殺氣凜然的招式向自己襲來,眼中只有戲謔。
使用不同的人,就得用不同的辦法,丁翀對自己的恨意,顯然很適合用來演戲。
絕對讓旁邊的東廠番子看不出任何破綻來。
王路往前一推,腳下橫移,一刀斬去。
砰!
丁翀盾牌立刻擋住,彎刀往王路胳膊上劃去。
“死!”丁翀心中冷哼。
是你讓我殺你的。
殺了你,我跟我師父再回邊軍!
骯髒的京城,丁翀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