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的意思是?”
“你們比劃比劃咯。”
“我們?”加藤稚生和段一鳴同時詫異的看向我。
“對,你們,什麼方式你們自己定,誰贏了,今天我跟誰走。”
局面一瞬間僵持了起來,他們都知道這是中了我的陰謀,可如今騎虎難下,奈良的各方勢力都大眼瞪小眼的看著。
“怎麼?加藤稚生你不敢嗎?”我故意挑撥到。
“林先生真會說笑。”加藤稚生咬著牙說。
“那就是段先生不敢咯?”
段一鳴嘴角一揚,“看來林先生今天晚上這出戏是看定了。”
“這個世道弱肉強食的,你們不拿出一點真本領,讓我怎麼相信你們呢。”
“說的好,”加藤稚生拍了拍手,“我們學院較量倒是常有的事,只是不知道林先生如此急切的想讓我們動手會不會是在為什麼人打掩護啊。”
我抬頭看了一眼加藤稚生,他的這句話是說給在場的其他的人聽的,高松冢大祭在即,朝海幸子要是這樣毫髮無損的出去,那朝海川野的死就毫無意義了。
“扯了扯去還是不敢動手,”我搖著頭說,“算了,段先生,我和你走吧,這赫赫有名的加藤府太過膽怯。”
“站住,”加藤稚生咬著牙,“今夜之事不牽扯門派,伊賀在場的出一個人與我加藤府較量便是。”
“旁人動手我不感興趣。”黑衣人從刺身店內為我搬出一把椅子放到地上。
“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今天我就想看你與段先生較量。”
“你!”加藤先生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著我。
“行了,加藤稚生,以前在學院沒和你分出個勝負,今天就在這裡好好較量一番吧。”段一鳴知道今天這場比試是逃不過去了,與其在這裡做無謂的口舌之爭,還不如痛痛快快的打一場。
“確定你們兩個人打了嗎?”我問。
加藤稚生滿臉不樂意的點了點頭,段一鳴神情嚴肅,他們勢均力敵,一旦出手不用盡全力幾乎很難取勝。我用餘光掃了一眼光谷滕一,現在的水已經被我攪渾,只要我們再加點戲碼,這鍋亂燉就可以新鮮出爐了。
“動手吧!”段一鳴看著加藤稚生說。
“你伊賀用劍,我加藤用刀,學院的規矩,點到為止。”
段一鳴點了點頭,雖然伊賀派與加藤府不和,不過他與加藤稚生之間卻一直有一種惺惺相惜的情感,同年進入古森學院,一起出過很多工,時常較量卻往往不分勝負。
伊賀忍術是我很想見到的東西,這種神秘的古法傳說修煉很難,大多數人要從小練起,百人中能有一人修成已是萬幸。而加藤一族的神秘血脈半妖半神,零曾經說過,能靠血脈在古森學院立足的只有加藤一族。
讓他們兩人對決一是為了緩解朝海幸子的困境,二是我想看看古森學院的實力到底如何,要和異界的荒神對抗,靠幾個血脈強大的混妖可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