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看了看他身後的人,“伊賀派在這裡很有實力的樣子嘛。”
“實力什麼的談不上,不過林先生要是需要,我倒是可以把他們借給您使一使。”說著段一鳴看向身後的依賀弟子。
“段一鳴!”加藤稚生走上前來與他對視了一眼,“你這樣做不太合適吧。”
“怎麼?保護林先生可是校長對整個學院下的命令,不是給你加藤稚生一個人下的。”
“這麼說,你們想明搶了?”加藤稚生皺著眉問。
“大家都是為了完成任務,不存在搶不搶的吧。”
“那你到底什麼意思?”
“當然是看林先生自己的意願咯。”段一鳴笑著對我說。
我看了一眼加藤稚生,笑著說道:“看來今天,加藤先生要完不成任務了。”
“林先生,我希望你明白,葉恆會長讓零把你帶到日本,再交給我,這一路上經歷的驚險你比我清楚。”
“是呀,”我用手摸著臉,“在海上我差點連命都丟了,我需要強大一點的人來保護我。”
“林先生!”
加藤稚生被我逼得有些心急。
“如果現在把你轉手交給伊賀派,他們也不一定能完全保證你的安全。”
我詫異的看著加藤稚生,“怎麼?你是在威脅我嗎?”
“不敢,”加藤稚生冷冷的說。
“依賀派總得拿出一點實力讓我看看吧?”我回頭看了一眼段一鳴。
“學院的事很複雜,林先生可能一時不瞭解,不過段某人可以向你保證,今天你想出氣,我的人,你隨便用。”
加藤稚生很為難,伊賀派是獨立門派,不需要參加高松冢大祭,他們即便和光谷滕一發生了摩擦,只要不出大問題上面都兜得住,而加藤府不一樣,即便學院裡有葉恆撐腰,可在日本還得靠他們自己。
我看出了加藤稚生的擔憂,想讓他們和伊賀派的人火拼,我還不能一味的和他對著幹。
“可是加藤稚生好歹也保護了我這麼久,”我顯得有些左右為難。
“林先生是講道理的人,沒必要與他們計較。”加藤稚生繼續勸解道。
“這樣好了,我的安危還是很重要的吧?”我試探著問。
“當然,林先生要是在日本出事,我們都是有責任的。”段一鳴說。
我看了一眼加藤稚生,他沒有言語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既然我的安危最重要,那你們說說在日本你們誰能護我周全啊?”
“這,”加藤稚生和段一鳴相互試探的對視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