螢幕開啟,是一段影片,光線很暗應該是夜間拍攝的。
“這是高松冢外的監控拍到的影片。”
我抬頭仔細看著,螢幕中可以看出的高松冢是一座高約五米,直徑十餘米的小型圓形古墳,位於一個類似公園的地方。松野教授一直研究高松冢古墳的事情,他拿來的監控影片,一定是拍到了什麼不尋常的東西。
“這是?”紀寒和光谷滕一幾乎同時看向了我。
閃爍的螢幕上出現了一個人影。
“把時間調回1分30秒。”松野教授吩咐說。
“這個人,”朝海幸子也回頭看向我,“怎麼和你如此相似?”
我詫異的看著,螢幕中的人確實和我異常相似,可是我很確定我從未去過高松冢。
“這個人不是他。”松野教授篤定的說,“這是十年前的影像,按時間推算那時候林先生應該還只是一個十多歲的孩子。”
“那這個人是?”
“我們懷疑是林先生的父親。”
“我的父親?”我搖了搖頭,“他們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了澳洲,而且我的父親和我長得並不是十分相似。”
朝海幸子點了點頭,“這一點我可以確定,在加藤稚生把他交給我之前,我曾經調查過他。林軒,二十六歲,昌臨警官學院畢業,父母移居澳洲,一個人獨自生活,沒有其他的親戚朋友。我看過他父母的照片,他的父親確實和林軒不是很像。”
松野教授眉心緊鎖,“我一直研究高松冢古墳,在十年前的那個風雨夜裡,監控中不僅有林先生。”
影片繼續往下播放,朝海幸子、紀寒、光谷滕一、還有松野教授都陸續出現在影片中。
“難道我們穿越到了十年前?”光谷滕一用手撓著頭,這件事情有些超乎尋常。
“很有可能,”松野教授點了點頭,“如果我的計算沒有出錯,我們回到十年前的時間應該就在這幾天。至於是怎麼回去的我就不得而知了。”
“這段監控影片是怎麼來的?”紀寒問。
“十年前,一個陌生人寄給我的,後面的錄影雖然被刪除了。不過可以看出這個寄錄影給我的神秘人很可能是我們幾個中的一個。”
“我們遇到了不可思議的事情,有人希望這件東西可以阻止那件事情的發生。”朝海幸子的推理並不是完全沒有道理,可是我們是透過什麼穿越回去的,我百思不得其解。
“這會不會和命案有關?”紀寒猜測說。
“有可能,”光谷滕一點了點頭,然後看了一眼朝海幸子,“我覺得高松冢古墳的有些秘密我們應該共享。”
紀寒歪著頭,朝海幸子沒有回覆,松野教授知道他們心裡都有自己的盤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