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後輩一臉歡天喜地的模樣小林冬陽推了推眼鏡,雖然像是依舊在做工作的樣子,但卻偷偷拿出手機開始搜尋有關惡性案件的情況。發現好像受害人遇害地點確實是在自己居住的地區時,小林冬陽的表情肉眼可見地糟糕了下來。
她要不就先去住個膠囊旅館什麼的?在外面總歸要比莫名其妙捲入事件裡來得好。或者……
去酒廠酒吧找人送自己回家?但是貝爾摩德和基安蒂都不在,她在酒廠內結識的女性好友也就兩個人。
不過也不一定會遇到自己,稍微早點下班回家就應該沒問題。
然而看了眼日期再看了眼窗外,林冬陽面無表情地走出會社寫字樓,只覺得自己果然是忽略了冬天的可怕。
夜晚已經降臨,天空中不僅沒有任何光線,甚至於還像是要在這樣的冬日裡再下一場雨。時間偏偏還沒有到能夠讓路燈亮起的時候,一路準備回家的林冬陽很肯定,自己現在被人跟上了。
對方的跟蹤很拙劣,並且帶著難以忽略的惡意,首先可以排除是自己臥底被酒廠發現;既然排除了被酒廠發現,好像接下來一個猜測也沒好到哪裡去。
那個做出惡性案件的人,盯上了自己。
稍稍快走了幾步,明顯感覺到對方也在加快步伐時林冬陽立刻小跑起來,同時迅速開始思考自己應該怎麼應對。
面對拿著刀的歹徒應該怎麼做?
大聲喊救命,並且奔向警察叔叔。
但關鍵就是,這兒好像沒有什麼警察叔叔,大聲喊救命也不會有人來幫自己。
想要用小路把人甩掉也是不可能的事情,跑動著感覺到對方已經一個沖刺抓住自己的胳膊,林冬陽猛地回頭,用空著的那隻手帶著包狠狠砸向了對方面門。
他有武器,當她沒有麼?
天天在包裡面放板磚,她是每天都在利用上下班鍛煉,還是單純閑得慌?
冷笑著看到對方被自己砸了個趔趄,還沒等林冬陽補上第二下,她就聽到了身後似乎傳來了輕微的聲響。
拿著刀的兇徒猛地一個後仰,她看到好像還有什麼東西在空中飛了出來。隨後那個人就這麼直直往後倒了下去,再也沒有任何動作。
天空中已經開始飄下細微的雨絲,冰冷的砸在臉上,帶來的不是寒意而是刺痛。林冬陽抱著自己裝著搬磚的包遲疑著回過身,也不知道是不是應該倒吸一口涼氣表現自己的驚愕。
“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麼做麼?”
“不,不知道。”
“也是。”
咬著嘴裡的煙收回剛才動用的pss,琴酒順手摘下自己的帽子壓在了林冬陽的頭上:“你可以回家,我來處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