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那時候我雖然想治病,但還是不相信你們,可是你改變了我的想法,讓我看到了以前我根本發現不了的風景。”
張搬山回憶起以前。
那時的自己像一個刺蝟,雖然來者不拒,但沒人能繞過他周身的刺去真心擁抱他。
是顧晚讓他學會了去真心待人,而他也在顧晚的幫助下,學會了怎麼和人去維繫一段親密關係。
說是顧晚指導他的姿勢,倒不如說是顧晚拯救了他乾涸的人生。
“然後呢。”顧晚看著張搬山,問道。
張搬山笑了一下:‘然後我就真的和別人開始談起了你教給我的那種戀愛,可是我越談越覺得不對勁。’
“哪裡不對勁?”
“我發現我再也沒辦法去單純的看那個朝夕相處的女人,我總是在她的身上看到另一個人的身影。”說到這裡,張搬山停了一下,深深的看了顧晚一眼。
“起先,我以為是因為自己的感激才會這樣,於是我便更加百倍的對我當時的愛人好,也換來了她對我的好,可是無濟於事。”
“發展到最後,只要我一睜眼,眼前就是另一個人的身影,就好像深深的紮根在我的腦海深處,我無法逃避,於是我做了現在想來也讓自己感到羞恥的一件事。”
“你跟蹤了她?”顧晚猜到。
張搬山詫異的看了一眼顧晚,點頭:“沒錯,我去跟蹤了她,我還匿名在網上問過她,這是什麼情況,她告訴我,這就叫相思。”
顧晚想起來了,那時確實有人在網上問過自己這個問題,自己害怕這個人演變成真正的跟蹤狂,還費了好大一番勁去開導他來著。
“想起來了?”張搬山看著顧晚問道。
“嗯。”
顧晚低聲應道。
事到如今,她終於明白了,為何張搬山會對自己如此痴迷了。
一切都源於當初的得不到。
“沒事,我今天能說出自己的心意,死而無憾了。”
張搬山替顧晚掖了掖被角,溫柔的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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