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張搬山一直給顧晚打電話沒人接,便直接趕到了顧晚住的地方。
“顧晚!”
張搬山敲門,一直沒人應,反而不時傳來玻璃破碎的聲音,他太擔心,便拿出門口墊子下的鑰匙開門進去了。
一進去就被滿客廳濃烈的酒氣差點燻倒。
顧晚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眼角還有未乾涸的眼淚。
張搬山替顧晚將空酒瓶放好,然後去廚房煮了一碗醒酒湯,他早年為了業務也經常喝酒,身邊沒個人伺候的時候便會自己煮醒酒湯。
顧晚察覺到有人在自己身邊走動,抬了抬眼皮,嗓子卻乾啞的說不出話來。
“別急著說話,我先扶你喝點醒酒湯。”
張搬山的聲音響起,然後顧晚就感覺到有人輕輕的扶起自己,然後溫熱的湯水便灌了下來。
顧晚連咽幾口,嗓子舒服了些。
“下次不要一個人悶著喝酒了,可以喊我,也多個人照顧你。”張搬山柔聲說道。
顧晚默想,若不是張搬山主導了這一切害自己和宮墨寒如此,她可能真的會喜歡上張搬山吧?
喝完湯後張搬山又扶著顧晚躺下,陪著她說話。
“我知道你心裡難受,但不能這麼折磨自己。”
顧晚有心套張搬山的話,虛弱的說道:“你懂什麼,你都沒真心實意的談過戀愛。”
不怪顧晚這樣說,實在是之前接待張搬山時對他的個人情感經歷太清楚。
張搬山自嘲的一笑:“確實,我是沒怎麼真心實意的談過,可我知道,不論是什麼戀愛,如果他讓你痛苦萬分,那就不是好的。”
顧晚撇過頭去,眼淚應景的流了下來:‘可我心裡忍不住不去想。’
“我都明白,我們先不說這個,我講個故事給你聽吧。”張搬山從櫃子裡拿出一條薄毯子給顧晚蓋著,自己坐在床邊,握著顧晚的手。
“以前,我窮,覺得男子漢大丈夫沒錢實在不行,便拼了命的去掙錢,可等我有了錢之後,卻對女人沒多少興趣了。”
說道這裡,張搬山急忙解釋:“我對男人也沒意思啊,你別誤會。”
顧晚輕笑一聲,示意他繼續說。
張搬山清清嗓子:“我更喜歡那種快餐式的戀愛,後來談多了,發現自己有心理障礙了,便認識了你。”
“我記得,那時候你第一次過來看病,拽的五二八萬似的。”顧晚想起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