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是在第二天的下午三點出,蔡子言來了這邊還沒見到藺語晗,心裡覺得很過意不去,早上起來帶著權果就去了藺語晗下榻的酒店,請藺語晗吃了當地特色的早餐後,藺語晗就這次的作品和蔡子言說了起來,兩人一直說到了中午。
窗外的長椅上,一個男人已經坐了很久了,身上有些冷,他不著痕跡將衣服攏了攏,還沒來得及將手上的報紙翻個面,肩膀就被另外一個人給攬住了,他吃驚的抬頭去看,就看見那人是跟在蔡子言身邊的保鏢,暗暗吃驚。
他雖然說一直坐在這裡,可神經一直是緊繃的,為什麼這個男人出現了,他卻沒有發現?
那人凌亂了好一陣,就聽那保鏢嘿嘿笑了笑,“這位仁兄,我看你跟著我家總裁也有一段時間了,怎麼,想在我家總裁身邊做事?”
那人默默將視線收回來,不去管他說什麼,假裝自己聽不懂他們的話,可那保鏢不是什麼善茬,見他裝蒜,當即捏了捏他的手腕,“我勸你跟我走一趟,或者將你的目的交代清楚,不然,我要你好看。”
這邊在拖著這個跟蹤者,卻沒想到,這家餐廳的一個服務員是他們的人,將給蔡子言的果汁裡面放了一些藥之後,已經打算好等會蔡子言去衛生間的時候直接將人擄走。
蔡子言這邊的確沒有人察覺到,他們都還以為那人就在外面,藺語晗和蔡子言說了一些專業上的事情,又稍微把蔡子言鼓勵了一番之後,率先離開了。
機票權果這邊定好了,就等著下午看結果,明天早上他們這邊早早就離開。
藺語晗離開後,權果看了眼蔡子言,發現她這會兒明顯有些緊張,不由笑了笑,“你做什麼這麼緊張啊,之前不是還說了,聽天由命?”
蔡子言沒好氣瞥了一眼他,“說是這麼說,可是真的事情到了這一步了,發現真的沒辦法聽天由命。我還是覺得,能得獎當然是最好的。”
她緊張的時候就容易覺得口渴,當即又將面前的果汁給灌了幾口,以往覺得酸甜的果汁此刻也拯救不了蔡子言糟糕的心情,而且還越喝越覺得口渴,越喝越覺得燥熱。
她雙眼迷茫的看了眼這個果汁,確定這是果汁不是酒之後,撓了撓頭髮,聲音變得輕柔了起來,“權果,這果汁怎麼醉人啊。”
權果這會兒才抬頭看了她一眼,就看蔡子言雙頰粉紅,一雙眼睛好似帶了致命的誘惑。
他伸手從蔡子言的手中將果汁給接了過去,原本是想要自己嘗一嘗,這個到底是酒還是果汁,卻沒想到,蔡子言抓著她的手不放,“權果,我覺得你身上很涼快,很舒服啊,我好熱啊。”
他的雙眼慢慢睜大,看著蔡子言那不正常的眼神,心裡驀地升起一個念頭,走到蔡子言的身邊,一把將蔡子言給撈了起來,“走,我帶你回酒店。”
男星荷爾蒙的味道瞬間就
充斥著蔡子言的鼻尖,她什麼理智都沒了,此刻就想扒開權果的衣服,就想要整個人都和權果挨的緊緊的,就這樣還覺得不夠,她還想要的更多,至於更多的是什麼,她自己的心裡其實也並不是很清楚。
在一旁的服務員一直在觀察這邊的情況,見蔡子言中招,他臉上帶了幾分笑容,還滅來得及收就見權果帶著蔡子言要離開。
好不容易有這樣的機會,他怎麼會放過,當即走到權果的身後,一把抓著權果的肩膀,用生硬的華語和權果交流,“你走可以,你懷裡的女人留下,不然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
權果眸色漸深,這一刻也已經想到什麼了,眼神不著痕跡往窗外看了一眼,保鏢和那個男人都不見了,明顯他們這邊的人上當了。
這個飯店裡面還有其他的服務員,但權果不確定,到底所有人都是,還是隻是面前這一個男人是。
懷裡的蔡子言還在不安分的動著,她摸摸權果的這裡,摸摸權果的那裡,嘴裡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權果將蔡子言往懷裡提了提,“憑什麼?”
那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從褲兜裡面拿出了一把軍刀,露出嗜血的笑容,“憑什麼,就憑我手裡的刀,就憑有人要買這個女人的命。”
權果一直以為這人跟著他是因為他的身份,就算是蔡子言中招,就算是那人說要把蔡子言留下,他都以為是對方想要威脅自己的手段,卻怎麼都沒想到,居然是有人要蔡子言的命。
他淡淡笑了笑,視線不著痕跡往四周看著,見這些人都個忙個的,好像誰都沒有注意到這邊,他心裡放鬆了不少,“我說,誰給你錢要買她的命?不如這樣,我給你雙倍,你放我們走,順帶著給我說下那個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