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臺子搭好了,晚上敲鑼打鼓一響,準能招來人。”
許長安聽了,點了點頭,繼續埋頭幹活。
小豆子忙著搬酒罈子,見他滿頭汗,跑過來遞了塊布:“許爺,你歇會兒吧,這活有咱們呢。”
許長安接過布,擦了把臉:“歇不得,宮承德等著看我笑話,這臺子不搭起來,他還以為我真沒轍了。”
小豆子聽了,拍著手道:“許爺說得是,咱們幹得越快,他臉越難看!”
到了中午,臺子已經有了雛形。
木板拼成一個方方正正的檯面,四周立起幾根柱子,布幔掛上去,雖不齊整,卻也擋住了風。
許長安站在臺邊,檢查著縫隙。
工人們圍在旁邊,院子裡滿是敲打聲。
街上的行人聽見了,探頭往這邊瞧,幾個挑擔的小販還停下來問:“這是在弄啥?搭戲臺子?”
許長安聽了這話,走過去道:“不是戲臺子,是酒肆客棧。
晚上有酒有菜,還有班子耍樂,路過的朋友可以來坐坐。”
小販們聽了,笑著點頭:“這倒新鮮,等開業了,晚上咱們也來瞧瞧。”
下午,工程接著幹。
許長安又跑去後院,幫著搬桌子。
這些桌子是從逍遙肆調來的,舊是舊了些,卻結實。
他一張張擺在臺前,留出條道讓人走動。
工人們見他忙得停不下來,也跟著加快了手腳。
一個老木匠扛著根柱子,插進土裡,用錘子砸實,嘴裡還唸叨:“許先生這法子稀奇,可他這幹勁,倒是真不含糊。”
天色漸暗,許長安站在院子裡,看著半成的臺子,手裡拿著一塊布擦汗。
布幔已經掛了一半,桌子擺了七八張,院子角落的小灶也挖好了,準備晚上煮點熱湯。
工人們還在忙活,有的釘木板,有的縫布幔,敲敲打打的聲音傳出老遠。
“許爺,這臺子看著像回事了,再有兩天就能開張!”
許長安點了點頭:“何敬之的材料來得及時,咱們得抓緊幹,別讓宮承德再找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