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爾南城雖說只是剛開發的地段,但是附近的購物廣場規模可不小,早在旅遊季爆發前他們這裡的商業街便初具規模,賽可瑞的旅遊業真當不是蓋的,相關的產業鏈也極度完美。
“下車。”呂赤軒鬆開安全帶,這邊來的人更多的是一些遊客,路上的車並不是很多,所以呂赤軒的車速也並沒有引起多大的麻煩,圖爾的警察多少還是有些眼色的,只要不是那種交通事故,隨便開一兩個罰單就好了,何必和那些家族過不去呢?
“到了?”曲布臻一路上暈暈乎乎的,雖說呂赤軒已經為他降低了車速,但是畢竟是路虎,這種暴力玩具的車速實在不是曲布臻這種身體素質能夠接受的。
“嗯。”
呂赤軒和簡申兩人先後下車打量著四周,算是一個習慣吧,這兩個傢伙接受的教育實際上差距並不大,在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的時候他們總是習慣要去看一看四周的環境,畢竟不是在華夏而且加上他們的身份特殊,那種普通人的自由自在的生活他們並不能完全體驗。
“有什麼發現麼?”呂赤軒問道,他修為受損,感官上面的敏感程度並不比簡申要強,所以能夠依靠一下這種宗師強者的時候就不要逞強為好。
“沒有什麼太多的發現,當然也有可能是我見得少了所以沒有發現。”簡申給出了自己的答案,對於山下的技術他多少也是知道一些的,但是這個世界無時無刻都在進步都在改變著,華夏用國殤體會的道理,落後就要捱打,是被所有華夏人深深刻在骨子當中的道理。
“那就當沒事處理唄,話說你對於曲布臻這個小子怎麼看?”呂赤軒聳了聳肩突然把話題轉到曲布臻身上去了。
“厚福薄命,龍脈鯉身,龍門不越,一世抑鬱。”簡申倒是並不意外呂赤軒問出這個問題來,可是按道理來說能夠看出別人命理的情況只有宗師列陣算卦才有可能。
“你是他的龍門,這次是他的龍劫?”呂赤軒皺眉,稷下學宮的那一套說法雖說玄乎不已,但是呂赤軒多少也是有些忌憚的,畢竟是在東方,龍是祥瑞,若是惡蛟還好,這龍隕對於他們來說就是命理中有極大影響的大事。
“不太確定,怎麼了?”簡申看著呂赤軒的那副模樣好像明白了點什麼一樣,但是這件事並非是由他一手負責,他所能夠知道的,能夠做的事情極其的有限,就算是按照對方猜想的那般,那麼這背後的掌控者打算在什麼時候動手呢?
“我有點擔心。”呂赤軒抬頭看著簡申的眼,“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點什麼?龍門劫這種東西你可比我懂多了。”
“我知道什麼?”簡申眼中卻是毫無
波瀾,這雙好看到了極致的鏡面湖水眸子卻也是極能騙人的眸子,呂赤軒清楚這世間酷刑千萬種,都別想從簡申這裡套出一絲半點的訊息出來,就別提他這只是看了看,瞅了瞅對方的普通法子了。
“我哪知道你知道什麼……反正你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罷,我反正是不希望最近有人在我面前斬龍的,所以在某些事情上面我們可能是站在同一個立場的。”簡申不願意說,呂赤軒也懶得逼他,這個未來的天下第一人要經歷的東西還很多,雖說呂赤軒和他的交情也就那麼一些,但是他還是希望對方不要體驗過鮮血帶來的教訓為好。【~#愛奇文學 #!更好更新更快】
這世上,用命買來的教訓最貴,也最不值錢。
“軒哥,簡哥你們在說什麼呢?”曲布臻下車之後緩了好久才正常了過來,“這附近我多說知道一點,上次跟安殷來過這裡玩過,那邊一片是新開發的地方,具體我不太清楚,擔子這邊有你們需要的東西。”
“沒什麼,只是他在考慮到底想要拿出一個怎麼樣的風格才好,畢竟已經好久沒有給對方過生日了,在選擇上面他希望能夠做到最好,這種事情我不懂,不過你應該會明白吧?”簡申笑著問道。
他所說的這些東西都是從梅丹那裡聽過來的,稷下七子當中和簡申關係最為親近的並非是武塵那個武痴,而是近些年來沉迷於唱戲的梅丹,在稷下學宮,那是簡申休息的時候為數不多回去的地方,有時候聽戲一聽便是一整天,雖然知道即使他在與不在對方都會唱下去。
戲一開腔,無有停戲之說,八方聽戲四方神,三方為鬼一方人。
但是那天上的神地下的鬼終究是少了些溫度,簡申就坐著,無論是否能夠聽懂聽明白,那臺上的女孩終究是能夠少些許寂寞。
“啊……差不多算是明白的……”曲布臻說道這裡的時候就低著頭紅了臉,當初和李安殷認識的時候,那個黃金一般璀璨的女孩讓曲布臻真的緊張了好久,無論是第一次約會的時候還是後來的一次次約會,直到現在他面對李安殷的時候也是會心跳加速,面對自己喜歡的人,每一個男孩女孩的表現都差不了多少。
“哎?不是說要過十次的生日麼?把所有想要的想法全部安排上不就好了?”曲布臻雖說信任這兩人,但是也並非什麼都不思考不想想的蠢萌的存在。
“總得考慮一下搭配的說吧。”呂赤軒淡淡的幫簡申圓了一個場,“你想想把各種亂七八糟的設定放在一起,得是何種十八線的小作者才會想出來的的垃圾,什麼蠻族聖子溫文爾雅,氏族弟子囂張跋扈,冷落嫡系,外人得權什麼的。”
“你看過了?”對
於這種描述的,簡申多少聽青衣和扇羽罵過作者,既然呂赤軒明白了他的意思,這手圓場就圓一個圓滿吧。
“怎麼可能,那麼弱智的說。”呂赤軒翻了一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