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扇羽一愣,順著青衣手指的方向朝著那邊望去,四五個衣著顯然和瓦爾基里學生不同的男格鬥者們聚集在一起,其中有幾個因為他的目光而腿打了一個顫抖。
“有點意思哈。”扇羽扇子一搖,大步走向前去對著那幾個人問道:“嘿!被我師妹點名的那幾個兄弟,有沒有興趣上來打一架啊?”
扇羽的語氣有些像賴子,畢竟他在稷下學宮中是一個特殊的存在,猶豫需要練輕工他甚至還特地飛往歐洲那邊去學習跑酷運動,見識的多了,對於道上的東西也很懂,說起話來倒是給人一種反差萌的感覺。
明明是一個白衣飄飄公子,卻操著一口的黑話,而且還直接公然挑釁,在平常的時候瓦爾基里的女武神們是絕對看不起這種疑似二代爺的人的。
可是現在屬於特殊情況,比起有世仇的馬爾斯學院,稷下學宮對於她們來說絕對可以稱得上是朋友了,而且一上午的格鬥,透過武品見人品,青衣的功夫不僅了得而且武品也是一流,不僅僅在面對她們這種實力不如她的對手的時候點到為止,而且還算是餵了招,不咄咄逼人,格鬥前後的禮儀也非常到位。
這種女孩的師兄又能差到哪裡去?
其實仔細想想一開始本就是冥智波的一面之詞而已,對方或許說過,但是可能是因為情況比較特殊,一如像沃爾·佛爾這種傢伙的存在就非常有可能,雖然瓦爾基里的女武神們不太願意承認她們的校長在利用他們,但是眼明一點的或多或少有了點眉目。
可是這種情況下馬爾斯學校的那群傢伙居然嘲諷那些戰敗的女武神們,說她們應該歸於舔狗一類,一旦失敗連自己的家門都不認都要去.舔對方,甚至提到金智恩的時候還不屑一顧,畢竟是一個在前天剛剛被一個無名之輩打敗的女帝,她們能說什麼?
影片都已經非常清楚了,金智恩全程都被對方壓制的喘不過一絲氣,或許是有條件限制,但是最後的結果就是她敗了,對於馬爾斯學院的那些人來說這就是最重要的結果了,無論過程,無論理由,因為這個世道本就是勝者為王!
論臉皮厚度,瓦爾基里的女武神又怎麼可能比得過那些魚龍混雜的馬爾斯學院的學生?他們裡面很多人進入馬爾斯學院僅僅是因為需要一個更好的平臺去認識那些厲害的人作為自己的靠山,目標也只不過是讓自己拳頭更硬一些,在那個只能用拳頭說話的世界中權力更加大一些。
他們早就丟掉了一些不該丟掉的東西,連自己都不在乎的人又何必在乎他人的感覺?
按照瓦爾基里的規矩,在校格鬥者之間是必須要在擂臺上面的,可是對方直接一個好男不跟女鬥便把她們堵死了,這能怎麼辦?
這種情況下扇羽挑釁對方,對於瓦爾基里的女武神們來說簡直就是福音,男人之間的戰鬥,誰慫誰是狗。
再加上青衣的點名挑釁嘲諷,簡直就是火上澆油,這一下子搞得對方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要知道他們之前可是說過上臺讓青衣一隻手都打得過她,還說扇羽那身板怕是挨不過他們當中任何人的一拳,武塵雖然健壯,但只不過是捱打的憨憨沙包而已。
當然,吹牛歸吹牛,實際上實力的差距他們真是再清楚不過的了,這種東西是萬萬不可能答應的。
“你叫我們上去我們就上去,那多沒面子啊!”其中一個人壯著膽子說道,反正這麼多人看著,難不成他能直接下來打自己不成?
“就是,你誰啊?”
“你算個球啊?憑什麼聽你的。”
“滾,和爺打你配麼?”
“別浪費小爺時間,你算個什麼東西?”
或許是為了互相鼓氣亦或是單純的怕同伴看不起自己,幾人紛紛開始對著扇羽叫囂,嘴上功夫倒是不輸青衣,但是沒有任何一個敢上前一步的,更別提去和扇羽去臺上碰一碰了,碰到這些個嘴強王者也是夠讓人頭疼。
“我是誰?”扇羽從蹲下站起,響扇一揮,“給小爺聽好!神洲山上雲,稷下宮中松,手中摺扇不知蹤!東海降龍王,南山逐猛虎,一夜逍遙千萬戶!人道是十步劍光,百步刀影,千步人無形,萬步唯逍遙的帥絕一球兩性三生四象五行六合七洲八洋九幽十境的,稷下學宮第一風流才子白衣無雙,摺扇為姓,鳳羽為名的玉面書生排行第四的扇羽大爺是也!”
扇羽一口氣說完這麼長的一段自我介紹的時候,其不要臉的程度和自我介紹的長度不是讓在場所有人驚訝的地方,而是他說完這一段話以後甚至補了一句。
“抱歉,今天狀態不好,沒有說太多下次一定說完。”
不僅如此他甚至還有模有樣的鞠了一個躬,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樣子……可是鬼嘞!誰特喵的想再聽你再來一次啊!能夠想出這樣一段話的人絕逼是有病!如果說是作者基本上就是衝著水文去的,基本上見到就能舉報一波了。
“你……”
“接下來是另外一件事了。”扇羽壓根不給對方說話的機會,直接向前踏步飛出,然後空中的時候虛空踏了幾步,彷彿真的借到了力量一般。
“請上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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