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獎勵是真的，懲罰就不知道了。”
“在我看來，朝鮮球員把榮譽看得比利益更重，那種情感不是錢能換來的。朝鮮所有運動員都有這種使命感。平時踢球訓練，他們就是為領袖、為國家踢好球，想進國家隊，代表國家打世界盃、打奧運會。”
“有不少朝鮮球員在中國踢過球：1994年加盟吉林敖東的林虎、李光哲，是中國最早的朝鮮外援。瀋陽海獅隊則依靠引進“朝鮮三駕馬車”趙仁哲、李昌河、卓永斌在1997年衝上甲A。97年很多大佬都年過百萬了，你們知道他們的收入是多少嗎？800塊，當時俱樂部要給他們加薪來著，但人家說，不能被金錢腐蝕了……”
“靠，鄭志，海獅的事情，你又是如何知道的？我們咋沒聽說啊？”範志一納悶了，作為國足大佬，這些事兒他應該知道啊，但他真的不知道……
“咳咳，”鄭志咳嗽了兩聲，“我聽高豐文和徐艮寶兩位老前輩說的啊，怎麼，隊長，徐指導沒有跟你說過嗎？”
範志一：“沒有啊，他們很少和我們扯這些東西。”
一直站在門口偷聽的中方教練組組長朱光滬也是臉色有些奇怪，心裡頭琢磨著，我也沒聽說過啊，太沒面子了，知道的還不如鄭志的多……
隨後朱光滬敲了敲門板。
“好了，”
“休息時間到了啊，都會各自房間休息吧！”
“伊拉克和朝鮮球員可是九點鐘就準時休息的，連他們都能做到，你們難道做不到嗎？”
朱光滬把所有人都打發走了，個人卻留在了鄭志身邊。
“你剛才說的都是真事？”
“呵呵，都是報紙上寫的，我也不知道真假啊。這個時代的資訊太閉塞了，等網路發展到了一定程度，也許就不會有更多真相了吧。”鄭志可不敢糊弄朱光滬啊。
朱光滬點了點頭，然後又扯到了另一件事上，“曲菠的狀態不行啊，看來還是受到了前隊友離世的影響，要不這樣，有時間你多開導開導他，今天不該讓他首發出場啊，一點兒狀態都沒有，你們都是年輕人，交流起來方便一點。國家隊還好點，畢竟我們人手充足，但他要是以這個狀態回到荷蘭，那就麻煩了。我給你特批一天的假期，明天你陪陪他。”
“哦，”鄭志很利索的答應了下來，“可出門嗎？”
“不行，只能在這座酒店內自由活動。”
鄭志：“……”
還以為可以帶著曲菠出去散散心呢，沒想到還是隻能在酒店內活動，當然，這裡的形勢那麼危險，他也不敢太冒險。
“噢，對了，還有件事。”朱光滬意味深長的看了鄭志一眼，“國際米蘭又輸了。”
“啊~”
“這~主場輸給加拉塔薩雷？”鄭志瞪圓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啊。剛才和大夥兒在聊天，完全忘記了看國際米蘭的歐冠直播。
“是啊，1:2輸了，”
“最後時刻被絕殺……”
大半夜的，您告訴我這個訊息幹嘛啊？還讓人睡嗎？鄭志心中翻了個白眼，嘆氣了一聲……
國際米蘭太難了，又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