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的盡頭是一扇厚重的合金門,門的上半部分有強化過的玻璃,用來觀察門後的情況。
唐居易好奇地打量了一下這扇門,提出了靈魂質問:
“他不用進食或者排洩嗎?去過彼岸之後難道就已經失去了生物的原始本能?”
瀨戶對於唐居易突然提出的類似的詭異問題已經是見怪不怪:
“他被我們固定在特製的艙室內,營養依靠特製的營養液來維持,而代謝廢物也直接透過與排洩口相連的管道運送出去並進行處理。除非是他的生命體徵出現了異常,不然一般不會有相關人員來到這條走廊內。”
唐居易聞言,隱約覺得有些同情:
“這樣啊……那也就是說他已經失去了感受括約肌緊縮和舒張的快樂了,那人生的意義就已經失去了一半……”
聽到這麼一句槽點滿滿的話,即便是以瀨戶沉穩的性格,也忍不住對唐居易投去了古怪的目光:
“你的人生意義有一半是排洩?”
唐居易面色陰鬱地搖搖頭:
“你不懂,積蓄已久的腸道壓力得到釋放,那種從內之外的沉重感突然煙消雲散的快樂……你下次獨自在廁所裡的時候可以仔細感受一下,或許——”
瀨戶直接是打斷了唐居易的話:
“我們還是別討論這件事了。”
於是,唐居易立刻是換上了另外一幅正正經經的嘴臉:
“好的,能不能跟我介紹一下這個人的具體來歷?比如叫什麼名字,之前從事什麼工作,和麻桑安石又是什麼關係?”
瀨戶上下打量了一下唐居易,對於後者的變臉之快顯然有些無法適應:
“嗯……他之前是麻桑安石的好友,麻桑安石生前多次與他見面,從已知的資訊來看,二人私交甚好。”
唐居易點點頭:
“麻桑安石的好友……嗯……叫什麼名字?”
原本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問題,但是瀨戶的回答卻讓唐居易瞬間變了臉色:
“他叫唐居易。”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