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氏那一場無差別的攻擊。
不僅把想要教訓她兒子的族老氣暈了。
把每天還要人抬擔架的左文軒,徹底的釘死在了恥辱柱上。
也徹底得罪了以呂氏為首的九個左家婦。
總之,是一竿子下去打死一群人!
甘明蘭倒是對這個婆婆的護犢子行為,刮目相看了幾分。
在給她準備的功能飲料裡,又加多了一倍好東西。
只把她喝得,那一個面色紅潤,腰不酸腿不疼。
一雙小腳走起路來,精神抖擻。
只讓老太太感嘆,她現在漿洗衣裳都比年輕那會兒有勁兒多了!
官差老爺們最近的手頭相當寬裕。
繼呂氏買豬之後,隔三岔五的也會給大家改善一下伙食。
儘管如此。
隊伍裡的氣氛仍舊有些詭異。
幹苦力活兒的,徹底與夜裡出工的九人劃清了界限。
不幹活兒的主打一個兩頭不得罪。
但他們一天一餐,只能吃個半飽。
好在經過一個多月的徒走,所有人都得到了鍛鍊。
每日走完五十里路,再也不是噩夢了。
就在這種詭異的氛圍中,一行人這日在酉初(下午5:00)走到了禹州府。
禹洲府是一個商業異常繁華的州府。
有大大小小數百座鈞瓷民窯。
鈞瓷以其變幻莫測的釉色和精湛的工藝,聞名於邶國瓷器界。
每年吸引著無數的商人匯聚於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