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把沐浴液遞給我，”
“江渙言，”周沫若忽然問，“你覺得我是個什麼樣的人？”
沒等他回答，她又說，“好人，還是壞人？”
江渙言起身，從她身側拿過噴頭沐浴液，給蛋撻沖洗，“我記得我說過的，你不是壞人，”
“是，你還說過我很乾淨，”周沫若忽然蹲下去，“那是因為你沒見過曾經的我，”
江渙言挑眉，“曾經的你是什麼樣的？”
周沫若看著他，“抽菸，紋身，打架，喝酒，不學無術，反正不是好人乾的事我都幹過，”
她說完這句話，仔細的盯著他的臉，不放過任何細微的表情，
江渙言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笑了一聲，“沒看出來，你還挺狂野的，”
周沫若一噎，狂野……是個什麼鬼形容？
“我沒給你開玩笑，”她抿抿唇，“我做過很多很壞的事，”
“我不這麼認為，”江渙言放下了手裡的東西，抬頭看著她，“壞的人根本不會承認他們做的是壞事，所以他們不會感到愧疚，而且，你既然說了是曾經，又何必再糾結那麼多呢？”
他開啟花灑，一邊給蛋撻沖洗，一邊道，“善與惡，好與壞，向來都不是靠行為能分清楚的，真正的區別，在於你的心，”
“不管你曾經以為自己是怎樣的人，但相信我，”他勾勾唇，“你是個善良的人，”
周沫若與他對視幾秒，忽然笑了，“不虧是學霸，唬人的話一套一套的，”
江渙言看了她一眼，“沒事少打遊戲，多看點書，”
周沫若垂下了眸子，
江渙言，這是你先招我的，那就別怪我，放不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