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沫若睫毛顫了顫,看了眼自己的手,抓緊了蛋撻的毛,
蛋撻被她抓得“嗷嗷”叫,周沫若回神,連忙鬆手,
江渙言放好了水,一巴掌拍在蛋撻頭上,“叫什麼叫,我還開始呢,”
蛋撻耳朵耷拉下去,尾巴貼在屁股上一動不動,嗚咽著表示自己很委屈,
江渙言拎著前爪慢慢的把它放進水裡,一接觸水,蛋撻頓時開始蹬腿,一邊掙扎一邊嚎,用盡全身的力氣去抗爭,
周沫若看不下去了,伸手扯住它的兩隻後腿,跟江渙言一起把它放進了水裡,
她忍不住吐槽,“它這麼怕水嗎?”
“什麼怕水,”江渙言拿了個海綿球打溼,“就是欠揍,”
他覺著噴頭往蛋撻身上灑水,然後擠了沐浴液往它身上抹,把噴頭遞給周沫若,“幫我拿一下,”
周沫若接過來,拿著噴頭對準了蛋撻的屁股,
她看著江渙言蹲下去,拿著海綿球,一點點的給蛋撻擦臉,
他臉上沒什麼表情,手上的動作卻小心翼翼的,稱得上是溫柔,
周沫若拿著噴頭的手慢慢的垂了下去,她盯著江渙言看了好半天,抿了抿唇,
這個少年,乾淨的像一塊白玉,讓她徒然升起了一種情緒,
一種叫自慚形愧的情緒,
她似乎,根本沒資格跟這樣的人在一起,
跟唐俏在一起待久了,跟那麼多善良的人在一起待久了,她甚至都忘了,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了,
那樣不堪的過往,真的能就這樣一筆勾銷嗎?
江渙言仔細的給蛋撻擦完臉,又揪起了它的耳朵,一抬頭,就看見周沫若正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