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妾唄,敞開了玩。
這些姬妾大部分是按生兒子的標準挑的,胯一個比一個寬,屁股一個比一個大,哪怕是嫁為人婦的也可以,我安平君好這口,熟透的比青蘋果好吃。
他對小妾們放過話,誰生兒子誰就轉正做王后,兒子將來還能繼承封國,當諸侯王。
小妾們自然曉得利害,三軍用命,奮勇生產。
幾年下來安平君瘦了一圈,只多了些數目不詳的女兒們,仍然沒有兒子。
大家都認為是安平君的問題,他也花了不少功夫求醫問藥……從結果看,明顯是沒找到解決辦法。
這次又納妾也是死馬當作活馬醫,只期盼老天給力點,賞一個兒子下來。
聽到這些資訊,魏尊心裡有了辦法,搞定安平君,找海民的事應該是成了。
……
次日,天漸漸破曉,乳白水汽籠罩著古老的薊城,早起的農民扛著鋤具在路上漫步向前,掩映在如薄紗般的朦朧水汽中,宛如神仙結隊出行,浮於雲端,若隱若現。
直到一縷微弱光芒照穿霧氣,射在魏尊臉上,令他睫毛顫動,慵懶的翻個身子,左臂壓在身下,右手向上虛抱,嘴裡哼呼兩聲,似孩子沒斷奶在撒嬌,伏著繼續睡。
出來辦事難得周全,不如在太子府舒服。離開長安時燕丹讓他帶幾個婢女,魏尊習慣性的拒絕了,短短兩個月時間不足以將前世的生活習慣忘掉,同時也是怕自己腐敗得太快。
想融入大韓的生活節奏,想享受王公貴戚的奢華,卻總是固執地提醒自己我是一個現代人,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可不敢和他們學習。
可是出來了又留戀小婢女們嬌嬌的聲兒,柔軟的骨兒,把尿的小手,體貼的態度,完美的服務……矛盾心理令魏尊糾結。
一覺睡到日上三竿,從包袱裡拿出自己的馬毛牙刷,吆喝酒舍的舍主打盆水,將就把牙刷了刷就算。
再喊車伕找來刀筆和木牌,自己的字實在太懶,讓車伕動手刻了個名片,上邊刻家室和姓名,以及來意。
“魏庸孽孫魏尊拜,大王命尊來此尋海民。”
這個時代要去別人家得有約在先,要先投門刺,人家答應了才能去。
《孔氏談苑》記載:古者未有紙,削竹以書姓名,故謂之刺;後以紙書,故謂之名紙。
讓車伕拿著門刺,再把棨給他當信物,一塊給安平君送過去。
魏尊本來想在薊城裡逛逛,見識一下風土人情,可想想就打了退堂鼓,雖然大韓律法嚴苛,犯罪極少,可那是給普通百姓定的律法。
在這薊城人生地不熟,街上的群眾五大三粗,民風彪悍,萬一跟別人起了衝突,就你那倆將士,是被人家砍死呢,還是砍死呢?
安平君封地和秦國相鄰,代郡常年受劫掠,先秦的耕戰制度在這裡依舊沿用,但凡是個韓子,你去看,都是打過仗的兵哥哥……
這不是現代社會,治安再好也扯淡,咱是小樹苗,要茁壯成長,小心謹慎沒壞處,魏尊這樣想。
閒著沒事幹,那就把自己洗乾淨了再說。
車伕很迅速,半天時間就趕了回來,在出示過門刺和棨之後,安平君很給面子,誠邀雁春君來安平君宮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