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寧小姐!"
威豪奮不顧身地朝著關寧身邊衝去,然而,卻被一旁的大副緊緊攬住了下來。
"威豪先生,那個女孩兒和我們走不了。"大副大聲的叫喊道。
"保護好那個罐子。"
一聲槍響劃破了夜空,此後空氣中便只剩下了哽咽的聲音。
高聳入雲的輪船按時響了起來,隨著波濤洶湧的浪花,兩個只見過兩三面的男女便從此再也不曾見過。
司馬玥輕輕的合上了日記本,用手不斷揉捏著自己的太陽穴。
第二天一早,還在睡夢之中的四月和鍾念便被司馬玥用一種極其暴力的手段拽了出來。
“收拾東西,出發。”司馬玥的話還是那樣簡單暴力,通俗易懂。
一座大學校園總是會流傳著那麼幾個恐怖傳說。
最為常見的就是沒做大學校園都曾經是一座墳墓,作為歷史悠久的流水市大學,自然也不例外。
將近百年的建校歷史,一兩個恐怖小說自然是理所應當。
在流水市大學的一座早已廢棄的教堂內,司馬玥三人天不亮便出現在了這裡。
“姐,你什麼時候開始信奉教義了。就算是你開始信教了,這個時候也未免太早了吧。"四月一臉睡不醒的樣子說道。
和因為早起一臉煩躁的四月不同,鍾唸的臉上倒是十分凝重。
司馬玥手裡拎著那一個早已發黃的筆記本,來到一個山坡上,山坡之上有著一個不太明顯的十字架。
“你要找的人就在這裡。”司馬玥用手指了指那座十字架沉聲說道。
四月不明所以道:“姐?你在胡說什麼?"
司馬玥再一次重複了一遍說道:“你要找的人就在這個十字架之下,你祖母的主人。”
“姐,你什麼意思?"四月呆呆問道。
司馬玥沉聲解釋道:“有一種妖怪和普通的妖怪不太一樣,與其說它們是一種妖怪,倒不如說它們是一種亡靈,不不不,說是怨氣比較貼切。我說的對嗎?青瓷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