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就是兇手還有可能是柯訶子以外的人,我這麼說相當於變相服軟了,郭宏義舒了口氣,笑了笑跟張可新說
“你看,陽兒不是那個意思吧。”又轉過頭問我
“可是,陽兒,獲取情報不是可新的工作嗎?我還是跟你去留學生公寓找線索吧。”
我沒好氣地說了句
“那個傢伙現在只想做一件事,他還能得到什麼情報,你去吧。”
“啊?什麼事啊?”郭宏義看了一眼張可新,好奇地問。
我拿起羽絨服頭也不回地向門外走去,氣鼓鼓地說
“他當然是要沿著昨晚柯訶子的路線,詢問有沒有人見過她,以此證明她的清白。”
走出教學樓後,我大罵張可新重色輕友,不夠義氣,為了一個昨晚才見面的女人跟我翻臉,發洩了情緒之後,我逼著自己冷靜了下來,一邊向留學生公寓走去,一邊分析案情
“現在沒有不在場證明、又能讓羅伊晚上開啟房門的有四人:柯訶子、曲蓮、蔣君遷、夏南星,其中跟K能夠聯絡的上的只有柯訶子和曲蓮,如果張可新沒有和我鬧情緒的話,以他的能力,絕對可以找到更多這二人和羅伊的聯絡,現在唯一能依靠的只有郭宏義了,可是剛才那個不自然的感覺到底是什麼呢?快點想起來啊!”
想著想著,我已經來到了留學生公寓門口,胡警官之前已經打過招呼了,所以我沒受到什麼阻礙就進入了羅伊的寢室。
此時羅伊的屍體已經被搬走了,地上也被鑑定科的警察畫滿了圈圈線線,胡警官見我進來後問道
“怎麼你一個人?你的夥伴呢?”
我隨便打了個哈哈說
“哦,他們去其他地方瞭解情況了。”
胡警官有些不滿地說道
“哎,不知道是不是現在的人虧心事做的太多,警察問話竟然沒有普通人問話容易,不過你來了就好了,過來看看這個密室,有什麼想法嗎?我現在是一籌莫展了。”
聽胡警官這麼說,我有些洋洋得意,心裡想著
“就是嘛,我才是偵探團的核心,只要有我,案子就可以破了。”
第二次進入這個寢室,我的心情平復了很多,再加上羅伊的屍體已經被搬走了,我能更聚精會神地觀察這個房間:此時窗簾已經被警察拉開了,而且從他們做的標記上看來,窗戶確實是鎖上的,整個房間儼然就是個密室。
我看著門右上方的一排透明玻璃問道
“胡警官,有沒有可能是兇手把那塊玻璃取下來後,把鑰匙扔了進來,又重新將玻璃粘好?”
胡警官搖了搖頭說
“我最開始想到的也是這裡,不過我們檢查後確認上面的玻璃膠至少已經塗上去2,3年了,不是新的,所以排除了這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