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啊,不能太損,你看這報應來的多快?”
丁玉彬則是一臉茫然地說道
“在雪上跑這麼危險嗎?”
回到寢室後,張可新和郭宏義把我扔到了床上,關爽看情況問道
“咋的了?”
蘇永幸災樂禍地說道
“咋的了?遭報應了。”
郭宏義不像蘇永那麼沒正經,很關心地問道
“陽哥啊,剛才是不是把褲襠撕開了?”
我隨手摸了摸褲襠,回道
“沒有啊。”
郭宏義皺著眉頭說
“咋能呢?你跟我們有啥不好意思的,剛才你起飛的時候,我明顯聽到滋啦一聲啊。”
我聽他這麼說,又朝褲襠的方向看了一下,很肯定地說道
“沒事沒事,褲襠真沒開,可能是大腿肉裂開了。”
其實我傷得最重的不是大腿,而是屁股,可能是我的屁股太過嬌嫩,剛才摔的那一下讓我的尾巴骨受到了很大的創傷,估計這一下午是動不了了,我看了看關爽,心裡苦笑
“這回咱哥倆一樣了。”
安靜了幾分鐘後,蘇永蹭地一下從上鋪跳了下來,興奮地跑到了我面前,張可新緊張地問道
“咋的了,永哥?膝蓋不要了啊?”
蘇永沒有理會張可新略帶嘲諷的問題,興高采烈地問我
“陽哥,去鐵嶺怎麼最快?”
雖然這個問題十分沒有由來,不過我看了下外面天氣,隨口說道
“那肯定是坐火車了,40分鐘就到了,這種天氣,坐客車估計會有危險。”
蘇永說了聲好,連忙回到自己的床鋪開始收拾東西,我眼睜睜看他把睡衣和換洗的內褲襪子都準備好了,我連忙問道
“永哥?你這是幹啥去啊?今晚不回來了啊?”
說話間蘇永已經走到了門口,拉開門後對我說
“問的好,你不問我都要憋死了,我有個高中女同學,現在在鐵嶺讀書呢,約我去一趟,今晚哥幾個不用給我留門了啊。”
蘇永臨出門時晃的那兩下屁股,看著讓人很噁心,不過從他這個狀態來看,當他再回來時,應該已經不是隻小雛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