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情緒,從洗手間出來,聶雲意滿腦子都是怎麼應對晚上的傑夫。
“就這麼喜歡陪睡?也是,昨晚試圖爬上我的床,爬誰的床不是爬!”
男人輕慢冷冽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聶雲意想事情想得出神,到是沒留意門口有人。
她停下腳步,垂在身側的手緊了緊,回頭笑了笑。
“蕭先生說的是。”
就是這副樣子,這個語氣,這個態度。
怎麼看都十分礙眼。
蕭煜珩插在西裝口袋裡的手死死的攥了攥,上前一步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的嬌小。
“你還真是你下賤的沒邊,是個人都能來噁心一下,還當真是來者不拒!”
“蕭先生說笑了,我之所以這麼做,只不過是按照您的吩咐完成罷了。”
聶雲意不溫不火,不緊不慢,略帶紅意的眼裡平靜的像是一汪清水,看不出任何情緒。
走廊裡響起一陣樂曲,是出了名的泰坦尼克號。
在兩人身邊闖蕩開來,很是諷刺。
蕭煜珩的胸腔升起一團火,卻無處發洩!
深不見底的眸子死死的瞪了她一眼,隨即扯動了嘴角,冷冰冰的說道。
“那就祝你晚上玩的開心!”
說完笑意更濃,玩味的推開眼前的人,自顧自的離開了。
在擦身而過的那一剎那,男人瞬間收起了那抹笑,多了幾分寒意。
他倒要看看她能撐到什麼時候,當真心甘情願的人人踐踏。
“蕭先生!”
在男人即將離開的時候,聶雲意悶悶沉沉的開了口。
“怎麼?後悔了?”
果然不出所料,她會開口求他。
“沒有,只是蕭先生,今晚我如果讓傑夫先生滿意,是不是就可以告訴我北辰現在在哪裡,是否安全。”
蕭煜珩怒火中燒,甩下幾張照片和地址憤然離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