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沒有想到你還挺老土的”自稱為張小藝的女人對著溫煦笑了笑,然後走到了篷子下面拉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
不得不說,溫煦覺得這個叫張小藝的姑娘笑起來很漂亮,不過這並沒有打消溫煦心中的疑問,一個姑娘跑到這深山老林裡幹什麼,什麼動物學的研究生,探險愛好者之類的說法都沒有打破溫煦心中的疑慮。
“哦”溫煦轉頭瞅了張小藝一眼,然後繼續轉著手的烤網,一邊轉著一邊心裡琢磨著到是底是哪裡不對。
“這麼大的魚哪裡弄的?”張小藝望著溫煦手中的烤網,鼻子嗅著烤魚的香味兒,好奇的問了一句。
看到溫煦伸手指了一下面前的溪水,不由的站了起來,走到了小溪邊上,向著溪水裡伸著腦袋觀察了一會兒。
大約兩三分鐘之後,張小藝就從溪邊走了回來,坐回到了剛才的凳子上之後,轉頭用一雙妙目直勾勾的盯著溫煦。
“你騙人?!”
這一聲你騙人,不光是帶著女性的柔媚,而且還帶著一些戀人之間才會有的嬌嗔,似乎就是一個熱戀中的小姑娘正衝著戀人撒矯一般,更何況女人的口音中還帶著一點兒吳儂軟語的軟糯,相當的撩動男人的心絃。
溫煦不由的皺了一下眉頭,對於眼前女人原本心中就有點兒疑惑的念頭不由的就更大了,因為就正常思維來說,一個女人到了野外,面對一個莫生男人的時候根本不該是這副樣子,溫煦也沒有自我迷戀到去相信一個女人看到自己第一面就把持不住,想把自己按倒在地什麼的。
一個女人正常的遇到一個男人她的反應因該是帶著一種自我保護意識的,不會向一個莫生的男人展現自己的‘風情’。尤其是像她這樣聲稱自己是個探險者的,如果像她剛才的表現去‘探險’溫煦相信這位一準兒是靠著身體的所謂‘窮遊女’。
如果一位窮女的話,現在問題又來了,三隻獒犬還有兩隻騾子,一大票的裝備顯然不是一個沒什麼腦子的窮遊女可以考慮到的,一個漂亮女孩駕卸著兩匹騾子,帶著三條猛犬,溫煦可不太相信這樣的一個女孩,現在‘春心蕩漾’到了在這荒郊野地,看到自己一個男人,忍不住想來一發的境地。
看著溫煦沒有理自己,而是望著自己手中的烤網,一邊烤一邊似乎還在想著什麼,張小藝這邊挪了一下椅子,向著溫煦的身邊靠過去了一點兒。
“你來這裡幹什麼的?”
看到溫煦沒有搭理自己,張小藝這邊等了約一分鐘之後,又對著溫煦問道:“這麼多的東西,你是怎麼運過來的,就憑著那一隻大白牛?”
張小藝觀察了一下四周,然後一副饒有興趣的望著站在篷子外面的大白,這時候大白正在吃樹上的藤子葉,結實的身軀還有壯碩的四蹄無一不表明它具有著超強的力量。
“好棒的一頭牛!”張小藝盯著大白看了兩三分鐘,不由的張嘴說道。
正的烤魚的溫煦並沒有注意到,張小藝的嘴角掛著淺笑,而且眼神也中的鋒機也一閃即逝。
“你是幹什麼的?”
溫煦這邊轉頭望著張小藝,只看了她一眼就把目光轉到了自己的魚上:“我是個嚮導!”
溫煦並不是不敢看這女人,而是這女人現在已經把上身的衣服釦子解開了兩個,手中也不知道從哪裡抽出來一個紙扇子正的扇著,雖說溫煦不知道這個溫度為什麼還要扇扇子,但是透過兩個解開了釦子,一團雪白了邊緣,加上很有深度的事業線,還是準確清晰的出現在了溫煦的視線裡,而且就是這一眼,這香豔的一幕在溫煦的腦子裡就像是定了格一樣,揮之不去。
沒有辦法,溫煦只得在心中默唸:我已經結婚了,我已經結婚了!
反覆唸了三四次這才把白膩膩的畫面趕出了腦海。
“嚮導?”張小藝一聽立馬說道:“還真是巧了,我正好需要一個嚮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