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玄志愣了一下,隨即語塞,已經不知該如何回答。
他只好再次拿出一個奏摺,再次說道“可是這份奏摺裡所奏之事,許君年當眾斬殺幽州派去的信使,這又何解?”
許壽安突然笑了起來“陛下,前方戰事瞬息萬變,我軍將領正在奮勇殺敵。
這個時候突然來了一個擾亂軍心之人,該不該殺?”
“該殺!”
這一刻,秦玄志臉上的愁容消失不見,整個人意氣風發。
再次拿起一本奏摺,朝著許壽安問道“那朱三平私自扣押郡守府的糧草又作何解釋?”
“天下都是陛下的,怎麼能叫郡守府的糧草?
反而是濟陽縣軍餉發不出來,那才是他郡守的責任。
陛下應該治他的罪,而不是找朱三平的麻煩。”
許壽安老神在在,絲毫沒有在意這些問題。
也許,當他來這裡之前,就已經想到了會有這麼多的問題。
所以他的回答才會如此流暢,如此的不講道理。
……
同樣的訊息,也傳到了徐長風的耳中。
此時的徐長風,正接待著莫正平呢。
整個徐府,不但吸引了榮幼雪前來,現在又多了一個莫正平。
使得他想要回山寨的想法,再次泡湯。
莫正平前來,就是告訴他最近濟陽城所發生的一切事情。
許君年如同換了一個人,各種戰術,打得北蠻抱頭鼠竄,節節敗退。
並且放棄了一切規則,與他的頂頭上司玩起了手段。
不止是許君年,朱三平更是如此。
莫正平甚至懷疑,許君年之所以有如此大的變化,是朱三平的原因。
“老弟,現在這個許君年,那可是把濟州大大小小的官員全給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