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聽懂了。”言觀抬頭去看他，嘴角很艱難地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所以好難過啊。”
“那要好好學習。”
“那你……那你結婚了嘛？”
空氣陷入了凝滯。
傅松卿陷入了少有的沉默。難道……結婚了?
哎，不是，結婚了她還攻略個毛線?
言觀的神情逐漸凝固，傅松卿才緩緩道：“沒有。”
“那你有女朋友了嗎？”
這句話問出去，他立即說道：“沒有……可是……”
言觀聽到這話便放下心來，“我會好好學習的(><。先生放心。”
管他的“可是”是什麼。如果沒有這些問題的話，戀愛也是自由的吧？
言觀把週記裝進揹包。彼時傅松卿已經拿出一個便利貼，拿出上衣口袋的一隻鋼筆，寫下了他的電話號碼，交到言觀手上。
他伸手摸了摸言觀的頭，又輕輕地微笑了，那笑猶如鵝毛柔柔地撓著手心，很是動人。他的聲音很溫柔，“加油。”
言觀點頭，心中湧起一股奇怪的情緒，她覺得她好像沒辦法辦到這個支線任務了。
果然，她下車之後，傅松卿站在她身後，終於還是開口道。
“對不起，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言觀呆呆地站在車旁，心中好像立即空了一大塊，但她終究不是采薇，只是笑著說：“是嗎？那應該祝先生幸福的。”
微風吹起她的長髮，她立在路口旁目送著他的車離去。
她想，如果今天被拒絕的是采薇，她會怎麼樣呢？
大概是……
且容我愛你如風行水上。